在疼,我大吐苦水,不知不觉回溯一边过去的历程,我感到一种从心底涌上来的厌倦和烦闷,脑子正处在要爆炸前的状态,我望着崎岖不平的洞顶,目光是虚的。
“正常,你是舒坦日子过的迷失了自我,我也会,用胖子的话说就是咱们忘本了。”
“忘什么本,我老本行又不是盗墓!”
“我们都是一贼窝出来的,属于我们枪毙你多多多少少也得无期,不用分你我。”
天真一席话义正言辞,我见鬼般看向他,忽然灯光下的灰尘就开始颤动,在几乎静止的环境下,突兀的极为不寻常。
我立刻感觉到不对,张望着四周,石壁像处在烧开的油锅中,震感从地心渐渐升上来。
头顶上传来轰隆隆的闷响,如同闷在锅内的盐焗鸡,盐块倏然炸裂,大雨般的石灰坠下来,盖到我们头上,整条裂缝都在疯狂的晃动,山体破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们身在裂缝的平缓处,一股好似海浪的波动流转在脚底下,愈发强烈,看见刘丧头上的石笋裂开一截纹路,我立马拽他。
但一时没完全拖拽过来,让他被砸的位置不过是从脸上换成身上而已,都要伤筋动骨。m.bīQikμ.ИěΤ
用力时痛觉灼烧一般的游走在神经末梢,烧的我四肢无力,我还在努力地扯着刘丧,牙龈咬的隐隐作疼,天真站起来一脚踢起手电,啪一声的瞬间,石笋断裂开来,飞转的手电刚好撞开石笋,崩出无数碎石。
我马上扑到刘丧面前,用身体挡住他暴露的大脑袋,同时缩起自己的头,粗细不一的石头重重砸在背上,骨头要被漫天石雨砸的断开,天真也匍匐在前面,遮着刘丧的腰腹。
他怒号道:“我们**是刘丧的盾牌吗!”
顶着狂起的飞沙走石,我叫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天真的吼声似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老子问你!什么是浮屠!”
“我管它什么是浮屠!!!!!!”
吴邪你有病吧!
天要塌了地要裂了我们的命要没了,你不想着保命跟我追根究底什么是浮屠!
鬼知道什么是浮屠!装你骨灰的缸子是浮屠!
我们俩的咆哮飘出去,荡到尽头,被巨大的落石声没过,铺天盖地的噪音如泥石流般狂泄而下,我无心跟天真逼逼叨叨,只缩紧头颅,烟尘弥漫,呛的我们咳嗽连连。
而后双耳陷入长时间的鸣音,我们俩现下想骂都听不到,我还不忘用手捂住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