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即便你对他不满,折辱于他,他是你的儿子,诸多不是,他承受就是了,你为何要杀妻呢?”
拓跋猗卢知道杀妻是罪名,连忙道:“臣已将乙那娄枣废黜,她不是我的妻子了。”
赵含章沉着脸道:“她做了什么恶事要遭你废黜?”
拓跋猗卢张了张嘴,吭哧吭哧的道:“她不尊重我。”
见他半天说不出她哪儿不尊重他,赵含章便满眼失望。
刘琨也很失望,忍不住道:“兄长啊,嫂夫人她陪伴你从盛乐城到平城,二十年来风风雨雨,同甘共苦,你怎么能因为口舌之争就废黜她呢?这是不义!”
赵含章补刀道:“蒌枣是拓跋六修的母亲,你杀他母亲,杀母之仇,身为人子,你让他报还是不报?”
“若不报,他枉为人子;若报仇,他又是弑父逆子,”赵含章狠狠地一拍桌子,怒道:“代王,你这是陷子不孝不义,那孩子是你的仇敌吗,你如此陷害于他?”
刘琨一下明白过来,赵含章为什么会偏向拓跋六修了,这样一分析,拓跋猗卢的确是枉为人夫,枉为人父啊。
拓跋猗卢一听,连忙申辩道:“陛下,乙那娄枣不是我杀的,是可足浑隼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