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等宫宴之后再决策吗?
汲渊道:“陛下倒不急,但代王似乎很急。陛下一直是个急公好义之人,自会急代王之所急。”
赵铭:……
他默默地和汲渊明预等人去偏殿等候。
赵含章一脸沉肃,今日明明是她的登基大典,但现在看着一点也不开心。
这让想趁着她高兴解决事情的刘琨和拓跋猗卢都有些忐忑。
殿里多了几个人,但刘琨和拓跋猗卢都没在意,这毕竟是德阳殿,赵含章已称帝,身边是离不了人的。
而侍卫们都默默地站在岗位上,并不显眼,更不要说著作郎了,这是个隐身的职业,不仅不能引起大殿里客臣的注意,还要尽量不吸引皇帝的注意力。
所以没人去看多出来的几人,来清也悄悄地进来站在赵含章身侧听候吩咐。
赵含章坐在龙案后面,静静地看向拓跋猗卢和刘琨。
刘琨最先跪下,俯首道:“陛下,代国是我华国的藩属国,宗主国有行教化之责,今代国有子逆父,子殴父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发生,宗主国不能坐视不管。”
赵含章就看向拓跋猗卢,“代王,是这样的吗?”
拓跋猗卢也跪下,向赵含章哭诉拓跋六修从小到大的恶事,尤其是这次,他竟然出兵捉拿自己这个父亲,还想要弑父夺权,这是大逆不道。
说到拓跋六修要掐死他时,拓跋猗卢伤心的落泪,悲伤不已。
刘琨是个感情充沛的人,听得一脸愤怒,跟着拓跋猗卢一起哭,和赵含章道:“请陛下严惩拓跋六修。”
赵含章问道:“朕听闻拓跋六修有一良驹要送与朕,但代王却命他将马赠送给拓跋比延,是也不是?”
拓跋猗卢和刘琨的哭声都一顿,刘琨扭头看了一眼拓跋猗卢,不得不为他说情,“或是因为代王有更好的礼物想要送给陛下。”
赵含章颔首,继续问道:“代王为何要让拓跋六修跪拜拓跋比延?这世上有弟弟向兄长行礼的道理,哪有兄长向弟弟行礼的?”
刘琨也找不出理由来了,只能默然不语,等待拓跋猗卢自己解释。
拓跋猗卢选择实话实说,“我要册封拓跋比延为世子,世子为尊,他自然要向拓跋比延行礼。”
“册封是朝廷的权利和义务,”赵含章道:“朝廷并未同意册封拓跋比延。”
拓跋猗卢道:“臣只满意拓跋比延。”
赵含章叹息一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