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进行到哪一步了。”
一直垂首站在榻后的郦瑛走上前来回报:“城主,舞雩尚未开始,现下在进行的是竞棋。”
玄漪仙子颔首,她从榻上坐起,将手边的彩帛掷到暖阁中间,彩帛一落地就延伸铺展开,化成一片莲池。
“莲花池镜。”陆松之在组队频道中对小师叔说,“能显现百里范围内的情形,传说掌门师祖有一个,专门抓不练早课的弟子。”
云不期看了他一眼:“然后送去扫剑湖吗?”
“……”
与剑湖缠绵多年的大师侄敢怒不敢言。
此时,莲花池中水波微动,渐渐有景象浮现出来。
竞棋在一处园林内进行,园中各处设下百张棋盘,两两分组,同时对弈,败者离开,胜者继续下一局棋,直到决出最后的胜利者为止。
在莲花池镜里,园中寂静,四处无人,花旁柳下徒留一个个未收的黑白残局,唯有竹林边还有一局棋在进行。
“看来已是最后一局了。最后对弈的双方,执黑的是十一阁的文心兰,执白的是……”
郦瑛的目光忽然在执白者的脸上顿住,皱起眉来。
“执白的是第九阁未赐花牌的白鹿女——这一定是搞错了,连花牌都没有的白鹿女如何能参加斗花,我现在就去阻……”
“哦?”玄漪仙子饶有兴味地说,“我看她腰上挂着芙蓉花牌,这是谁给她的?”
“那是昨天游舫一并发给小丫头的,不能当成正式花牌来用。”郦瑛怒道,“她定是借这块花牌鱼目混珠,混进了斗花赛中!”
>“我的确是说过持花牌者才能参加斗花,但对花牌是哪一种花牌并没有规定,这次就不算她逾矩。”玄漪仙子娇笑道,“退下,郦瑛,别扰了贵客观棋。”
郦瑛得令,又退回了玄漪仙子身后。
陆松之从她们身上收回了目光,而云不期的视线始终未曾离开那局棋。
“白子要输了。”
他目光微敛,开口说道。
...
#####
“你要输了。”
坐在叶鸢对面的女子轻叹道。
十一阁,被赐了文心兰花牌的女子,的确如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