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后,她吃了早饭后,去看哥哥。
上官景羡躺在床上,也刚被人伺候洗漱过,见她脸色有些苍白,问:“昨晚没休息好?”
看着哥哥探究的眼神,明溪搪塞了一句,“最近都不太好睡。”
上官景羡想想也是,快到临产肯定不太好睡。
“你别考虑别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生宝宝的事。”上官景羡说。
明溪有点内疚,因为她生产,好多事,就得搁浅了。
上官景羡跟她心意相通,一看就明白。
他说:“跟你没关系,你别瞎想,那火流沙,我们还在破解,温晋尧最近也不出门,还加强了警卫,我们进不去,也不能强攻,我们还在想办法。”
“嗯,我知道了。”明溪说。
上官景羡安慰道:“也不急在这一时,已经这么多年了,想必温晋尧也不会突然发疯对母亲不利,只是他的行为应该是有所察觉,我们再等等,看他到底想什么心思!”
这点,上官景羡说得倒也在理。
听父亲说,温晋尧左不过一个情字与母亲有所瓜葛,自然不会轻易害了母亲。
只是这人有点疯,如果不计划好了,硬闯的话,恐怕温晋尧真的会跟进去的人同归于尽。
当然也包括母亲在内。
上官景羡闲聊似的问起,“你昨天见着傅司宴了吗?”
明溪又想到那社死一幕,点点头。
可能也是怕明溪有心理负担,上官景羡特意解释道:“他过来是谈一路通那个项目。”
“我知道。”明溪说。
“行之跟我说了,昨天他跟你表白的事。”上官景羡提到。
明溪脸微微泛红,想着行之哥也太实诚了。
“你怎么想?”上官景羡问。
明溪还没说话,他又换了个问法,“你说会考虑一下,是真心的?”
“我......还没想好。”明溪说的是实话。
她因为经历了那段失败的感情,导致前怕狼后怕虎,考虑太多,又要为孩子考虑,考虑来考虑去,怎么都不妥。
行之哥是哥哥喜欢的人,人品也经得起考验,说实话如果单纯从孩子的继父角度出发,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