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这么抓狂过。
第一次觉得自己临近生产的焦虑情绪,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分不清好赖。
明明刚刚这个男人,已经几次告诉她不是为她来的了。
可她却一个劲往自己身上理......
明溪脸火辣辣的,只想立即遁走。
姜乐乐不太会看人脸色,还热切道:“明溪姐,我来不会打扰你吧,司宴哥说不带我来,是我自己要跟来的......”
“不会,谢谢你们来看我哥。”
明溪脸从红到白,勉强地笑了下,道,“对不起,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了。”
说完,她跟众人点点头,哥哥也不看了,直接回房间。
姜乐乐一时有点懵,有些无助地回头,“司宴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短暂沉默后,男人眼神晦暗地开口:“跟你没关系,是我不招人待见。”
......
回到房间里。
明溪把头缩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丢脸。
她竟然还那么大声的叫人家不要再做掉价的事,但现在看来自己才是掉价的那个!
那个男人会怎么想,估计无语极了,没想到她这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明溪把头拱在枕头里,想要把自己变成一只缩头乌龟。
只要壳够厚,她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反正这个男人后面几天也不会天天见到。
没事的,没事的......
她催眠自己。
但是她又想到,那会不是说跟姜乐乐在帐篷里的是傅宁焰吗?
>怎么现在她会跟傅司宴在一起......
不过当初傅宁焰也说过,跟姜乐乐就是喝醉了,亲了亲,没有发生别的什么。
这样的话,姜乐乐跟傅司宴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当初傅家人就比较看好姜乐乐的背景。
想着想着,她觉得不对,自己怎么一直在想那个男人的事,明明说好不再想的。
翌日。
明溪睡得很不好。
那个熏香昨晚掉在地上,她给忘了,也没有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