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内塔小子吗?你这儿马倒是不错,卢西亚种?”
见两位上校一副懒得理睬他的态度,温特斯又急又怒。
温特斯压着火气,语速飞快地说:“这里有近万俘虏,不是伤员就是老人、妇女、小孩。他们要吃!要喝!要住!而且还不能上战场。杀光他们,就是帮白狮摆脱上万累赘!”
到最后的温特斯几乎是在呛声:“两位长官!难道不懂得[悲愤的军队一定会取得胜利]的道理吗?”
他把“长官”一词咬得特别重,语气异常不敬。
豪格维茨勃然大怒,他怒视温特斯,出声喝斥:“[旧语]你懂什么?”
温特斯梗着脖子,迎着上校的目光,用眼神顶了回去。
空气中的火药味几乎令人窒息,附近的士兵下意识背过身,不敢掺和军官间的矛盾。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响起,把火药味稍稍驱散,安德烈终于追上来。
他勒马给两位长官敬礼,冲温特斯大喊:“蒙塔涅少尉!你在这干嘛?杰士卡中校在找你!”
“快走吧!中校等急了。”安德烈拨马走到温特斯身边,拉着后者的袖子:“两位长官,请容我们先行告退。”
豪格维茨轻哼一声,无趣似地摇摇头,挥手道:“滚吧。”
温特斯甩开安德烈,继续追问:“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豪格维茨怒极反笑,但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沉默至今的拉斯洛中校在他之前开口。
拉斯洛面无表情地看着温特斯:“不,你说的有一些道理……鼓手,停鼓!”
夺命的军鼓声终于休止。
帕拉图士兵先是茫然停下脚步,随后在百夫长的指引下退回河滩,重新列队。
豪格维茨一愣,摸了摸下巴,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赫德人幸免于难,彼此抱头痛哭。他们相互搀扶着站在浅水中,仍不得上岸。
拉斯洛召来一名传令骑兵,吩咐几句之后,传令兵朝着大营疾驰而去。
“你说的,我不懂吗?”豪格维茨看着温特斯,用教训的口吻说:“伤兵会痊愈,小孩会长大,女人会生更多士兵。这些都是亚辛的部众,所以才更不能留活口!”
温特斯不甘示弱,反驳道:“伤兵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