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只能远走避世,或是以死为证。
但是,方天南显然是并没被这番话安抚下去。旁人只能看到他面色铁青地和他掌门师兄说着什么,却被瑶山船上的屏障隔离在外,听不到话中内容。
这么一想,封云身为瑶山掌门,是不是当年也知道此事?作为谢玄华的同门,哪怕曾为了大局按下争执,眼下又是否还会站在正清这一边?
显然,会这么想的绝不止那些目不暇接的围观者。正清的殿阁里,灵璘就神色凝重,不时看向瑶山的方向。
灵霄掌门则还是那稳重的风范,此前那些引发连番震荡的发言,都没能让他的面色多变一变。纵使再怎么说大局为重,也不免令人感叹,他实在有一副冷硬如铁的心肠。
“说来说去……你们到底查出什么了?”
西琼看完了一场仙门之中的纷争,此刻若无其事地问道,“这个交代,该不会也是要再等个十年八年的吧?”
他这一出声,许多人才记起这里还有妖部的人在旁观,脸色都有些僵硬起来。只有灵霄不以为意,平静道:“那时驻守弟子们的记忆中充斥混沌,疑受天魔之害,精擅此道的前辈们认为,应等待天魔的影响消退,或能从中得出结论。近来我等正召集亲历者,但就我们寻到的几人而言,暂且还没有恢复的迹象。”
西琼:“也就是什么都还没查出来的意思了?”
他连番问话中语带嘲讽,引来灵璘怒目而视。灵霄却反问道:“据我所知,妖部同样查访过几名当年的驻守弟子,该知我所言非虚,也并不是推脱之辞吧?”
“我等隔雾看花,总不如你仙门自家人清楚,要说什么确信之论,那倒是没有。”
西琼竟然就这么承认了,随后话锋一转:“正因如此,才要查个清楚。已知当年镇魔时有人可能对镇印做了手脚,当时看不出什么变化,现在却未必。不打开镇印,怎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确是如此。”
这一次出声
的,是瑶山掌门封云。他收起了惯常的温和神色,此刻面上肃然,而灵霄也终于微微皱起了双眉。
古木船上,方天南冷着脸站在掌门身后,一言不发。封云望了一眼西琼,随即将目光转向正清:“当年镇魔之时的内情,我略知一二,正如灵霄掌门所说,为了诸位仙门同道考虑,我也认为应当暂缓。然而,王庭提议重开镇印有其道理在,即使无法查明关闭镇印的旧事,至少弄清天魔的情形,才能保得日后安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