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剪刀一剪子就咔了。
“王爷,王妃,管家之前来过了。他说后日冷院大婚,您二人今晚只怕还歇不了,有些礼前的准备得王爷亲自过目。”奶娘叹了口气,小声说道:“这明明受着伤,还得去操劳。皇上怎么总是派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给王爷王妃?那种轻松捞钱捞名的活儿,死活也轮不到您二人身上。”
“对不起啊,我让你受伤了。”阮陵捧着他的胳膊,往伤口上呼呼吹气。
“所以现在恩报完了吗?”安阳骁问道。
阮陵点头:“报完了,他再作死,我也不会再管了。”
“今日面圣,安阳霁推脱是追着地府怪进了琉璃厂,无意间引发大火。而你与军师是从昌平王府返回的时候,看到有无辜百姓被困火海,所以进去营救。但你与他一起高悬于烈火上一事,肯定有人会禀告给皇上。你可想好了,要如何解释你吊在火上面的一幕?”安阳骁又问道。x33
阮陵思索片刻,说道:“我就说我被火烧得魂魄都螺旋升天了,他们看到的是鬼……”
“闭嘴!”安阳骁马上捏住了她的嘴皮子,生气地说道:“先不说如何解释才对。你第一个要做的是,把你的这颗脑袋支楞起来,记好了,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我,也绝对不许你犯险!”
阮陵伸长脖子,脑袋一点点地抬高,娇憨地说道:“脑袋,支楞起来了!”
“你向我发誓!”安阳骁不吃她这一套,逼着她向自己发誓!
阮陵正了正衣衫,举起两指,一脸严肃,一字一顿地说道:“哪怕是你,我也绝不犯险!”
“好了,我没什么大碍,”安阳骁这才脸色稍霁,拉她坐到了腿上,捧着她的脸说道:“药也擦了,不必担心我,这些小伤,和蚊虫咬一下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担心你。我是在想,你这些新伤旧伤,伤口叠着伤口,抱着我的时候怪硌人的。”阮陵手指尖儿在他的心口上打转,软呼呼地说道。
“硌人吗?试试。”安阳骁故意把她箍紧,沉声道:“明明是你娇气。”
阮陵在他怀里靠了会儿,小声说道:“让你受伤,我很难过。对不起啊,安阳骁。”
“傻话。”安阳骁低低地说道。
“我们看灯吧!”阮陵这时候又笑了起来,从他的膝上跳下,过去关紧了房门,从桌下小心地捧出了那盏灯。
“陈先生说过的,这灯是女子出嫁才会点的。既是出嫁,小公主给自己准备就是一双灯盏。之前那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