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去插手,反而不好。”
杜宾点点头,“还有安德……”它顿了顿,眉间染上忧虑,“我们的人都找不到他,最近一次,还是在妄宫外,他同陈有财有过交流。”
安德在言宫也待了很长一段时日,若说担心他鲁莽行事,或向陈有财泄露什么,倒也不是,依着几次接触和对安德的了解,杜宾觉得他不会干出这种事。
如今的忧虑,大多是担心他的安危。
人,毕竟是当初留下来的,那就是言宫一份子,现在人凭空消失,杜宾觉得,这对纪淮他们,对它自己,都无法交待。
许生搁上茶盖,幽幽叹气,“各人有各人的命数。这是他的选择。”
它站起身,行至窗前,一览浮光似的灯火和寂静的月色,眉目如波纹轻漾。
“希望他……不要迷失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