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胡茬扎痒,他将那枚田黄冻石印章塞入她手心紧紧握了,对她说:“叫我致深~”
周怀铭的手握住漪澜的手,让她的手心紧紧握住他的名字,似将自己交付给她掌中。
只那一刻,漪澜说不出的心潮激涌。
他搂得她很紧,恨不得合为一体。恍惚中,仿佛天地都在飘渺虚空,冥冥中只是她二人的天地。漪澜依偎着他,跋涉千里,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岸。
“致深~”漪澜试探着,依约的不安。
府里女眷都尊他一声老爷,这是规矩,便是五姨太身世不凡,也要称他一声“爷”,亲昵中含了敬意。独她,可能直呼他的表字?漪澜垂头,笑意透过酡红的面颊,醉酒一般沉醉在他怀里。
“可惜澜儿学艺不精,只会描画老爷……”
“嗯?”他一声责怪,打断漪澜的话,漪澜一笑,继续:“只会描画致深你的容颜,还不能画全身之像,画出你的英武魁伟。澜儿定当践约,为致深画像一幅,长供堂上,日日刻刻的望着。”
漪澜望向他,目光中是无尽的缱绻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