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叩着帘栊,静静的,娇喘声中,漪澜抚弄着他宽阔的肩背,纤长的手指划过他身体上那健实的肌肉,峰峦起伏的肩背。
他的手执着漪澜纤弱冰凉的手,在他自己的身上抚弄着,凑在她耳边轻轻呢哝:“若要‘人模子’,只我一个足矣!乱花过眼,直至见卿,我周怀铭如今已是见花非花,唯眼前兰花一枝独妍在心!”
漪澜的心一动,恬然一笑,芳心犹卷。不过瞬间,忽来那么点淡淡的醋意,酸酸的,入了她的心,反有甘醇的厚味,不觉甜上了心头。
本想酸酸地问他,如此甜言蜜语,又拿慧巧姐姐她们置于何地?话未出口,忽遇他那灼人的目光,忍不住随他熔化了去,再没了一丝筋骨。只依约记得他的话,他眼中的画卷,惊见他瞳仁中的我,似焚身在火海里。
周怀铭呢喃在她耳边:“澜儿,为我生个儿子吧?”
漪澜嘤咛着,似懂非懂,在他的船里摇摇荡荡……
起身时,周怀铭紧紧抱住她,用他的衣衫裹住漪澜,在她耳边轻声耳语,呵气如兰,清润怡人,只漪澜未曾听清他说些什么,也不需要听清。如今,她只要笃信这男人的一颗心属于自己就是了。阿娘说得好,这一生一世,眼前人就是她一生的依靠。
外面传来脚步声,轻轻的,却入耳分明。
漪澜惊得从周怀铭怀里钻起,匆匆抓过衣衫,却被周怀铭一把揽入在怀里,惊羞得漪澜恼了一声:“有人来!”
周怀铭却浑然不听,促狭的凑在漪澜眼前压来,望着她一脸邪魅的笑,从荷包里摸出一个精巧的蓝色缎面小印章盒子,取出一枚田黄冻石印章,莹润夺目。
他食指在漪澜唇上一抹,擦下些许的唇红,在那印章上一抹而过。
漪澜惊诧地望着他,不知他促狭的又要做什么名堂作弄自己?
那印章在他指尖一转,猛然向漪澜。
漪澜不及躲避,那冰凉的印章就印在她肌肤上。
冰凉,微痒,惊羞,漪澜慌得“哎呀!”的一声惊噫打开他的手,他却一把搂入怀,霸道地笑了说:“盖上我周怀铭的印,便只能是我周怀铭的女人!”
漪澜羞得欲挣脱却不能,见那雪白莹润的臂上在暗淡的光线下赫然钤了一印,胭脂色的“致深”二字。她先时不解,忽而恍悟,依约记得周怀铭表字“致深”。
“老爷,坏死~只会作弄人家~”漪澜又羞又急,周怀铭却露出那诡笑横胸搂紧她,面颊紧贴了漪澜臊得燥红的粉颊,微微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