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城头,不禁面色有些疑惑,与身边的中年人低语了几句,冲着城楼大声喊道:“吴亘,果然是你,可还认得我。”
“诶呦,这不是兰衍公子吗,当**我二人河畔相遇,自是惺惺相惜,一见如故,不想你却不辞而别,真真是想煞为兄了。”吴亘一只脚踩在垛口上,冲着对面高声叫道,“兰衍,听说你还有个竖篴的名号,当日相伴而游时,愚兄可是为你箫声所倾倒,不知相别后还弄箫否。”
“吴亘,你少来,既然知道我名号,如何不晓得我的出身。”呼兰浮衍面色有些恼怒,用马鞭指着城头的吴亘,“当日酒醉之时被你所趁,如此羞辱如何能忍。吴亘,识相的,就赶紧弃械投降,我可留你一条性命。”
吴亘闻言,赶紧在城头连连摆手,“兰衍,此话不得乱讲,你我之间可是清白的。”
呼兰浮衍一怔,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易生歧义,吴亘这暗戳戳的话让别人如何看自己,不由羞怒道:“吴亘,少逞口舌之利。既然如此,今日之事终难善了。
你可看清了,程亮程镇抚亲率悍卒至此,你那几个匪兵如何能敌,待拿下城,我定要好好的款待于你。话说你的人呢,不会是因为见到兵马过来,都吓得逃了吧。”
在昆天洲呆的时间长了,吴亘现在也晓得了,无论大小家族,都会设一名镇抚,若是家主无法领军出征时,便多由镇抚领兵。这程家派了一名镇抚出来,也算是给呼兰浮衍面子了。
“对啊,他们都走了,只剩我与一名随从在此,有本事你来抓我啊。”吴亘笑眯眯指了指城门,朝着对方勾了勾手指。
眼见吴亘如此作态,程家的人反而有些谨慎起来,相互低声交谈,却是不肯上前。
看对方犹豫,吴亘心中暗笑,冲着程节大喊道:“程节,此次的事还是要多谢你,骗了这么多的人马到此。如此一来,我的军资终是有着落了。”
程节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有心想辩解,可看了看四周人狐疑的目光,只得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与呼兰浮衍商量了半天,程亮催马向前走了十几步,“无尾贼,少在这故弄玄虚,你夺我盏流城,抢我治下百姓,罪不容赦。
我早已晓得你手下并没有多少人,若是乖乖降了,说不得还能保住性命。若是负隅顽抗,我军马一动,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吴亘叹了口气,对身旁的索吉抱怨道:“难不成昆天洲打仗,都得先来段骂战暖场。”
伸手摘下震天弓,吴亘拎弦猛的一拉,一根粗壮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