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为呼兰浮衍卖死命,但面子上还需过得去。而且咱们抢了人家的城池,说不得会与我们死磕。”
吴亘看着远处天空急急飞起的鸟儿,冷笑道:“那就磕一把,我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我无畏军不好惹,若他们还愿为呼兰浮衍火中取栗,那就得做好头破血流的准备。”
猛然转回头,吴亘直盯着索吉,“按你估计,对方会派出多少人马。”
索吉眼睛不住乱转,想了想方答道:“程家不过是个千户,手中兵力多少都摆在明面,估计他们不会派出超过三成的兵力,也就是四百人左右。再多,那程家还真是给呼兰浮衍面子了。”
“好,这种小规模的对战,兵卒的战力就十分重要了。”吴亘边说边往城楼下走去,“等敌人来了,你与我守西门。剩下的人在东门,守住我们的退路。若是有机会,急召凌云八骑,伺机出城攻击。”
日头西斜的时候,盏流城西面的原野上,来了一队骑兵,当中有一面旗,上有大大的程字。这些人簇拥着中间一名身穿白甲的年轻人,呼呼啦啦向着盏流城赶来。
骑兵在距盏流城还有五百步的时候,就放慢了马速,呈扇状围拢了过来。吴亘站在城头上,手搭凉棚打量着对手,身边只有索吉一人相陪。
“三百六十人,大人。”索吉盯着远处的骑兵,报出了一个数字,“我看到那个程节了,他果然是去报信了。只不过,程家还是小气了些,派的人并不是很多。”
吴亘将头探出垛口,仔细观瞧对面的骑兵。果然,程节夹杂在这些骑兵之中,身上并未着甲,手里还提着把偌大的长斧。在一众黑色的骑兵中,看起来十分显眼。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队伍正中的呼兰浮衍,他今天着了一身白色盔甲,正在旁边一名中年人的陪同下,神态轻松的点指着盏流城。如此举止,不像是来打仗,倒好像带着一帮随从踏青至此。
看了半天,吴亘转头问道,“你的手段,可能让对方的马儿失控。”
索吉明白吴亘的意图,苦笑道:“大人,我这驭兽术,乃是娘胎里带来的神通,蛊惑虫蚁之类还行,像这种驯过的马儿,特别是战马,顶多也就是控制几匹,多了却是不成的。只有经过慢慢**,我才能指挥得动这么多马。”
“哦。”吴亘皱了皱眉,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这些骑兵。
正在此时,对面的骑兵开始缓步前行,向着盏流城的方向逼来。等到了百余步的时候,又再次勒住了身下的马儿。
呼兰浮衍打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