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行动,曲长肯定要责罚于我,还请张屯长转圜一二,好处罚轻些。我可是您的人,惩罚过重岂不也是折了您的脸面。”说着上前非常狗腿的替张远敲起肩来。
张远身体一抖,弹开了吴亘的手,“离我远些,恶心,我已有家室,可不敢纳你这样的人入门。
行吧,我提前与曲长打声招呼,虽是擅自出动,但终是救回了自己的人,折了大夏的威风,理应轻罚。你二人就在此地呆着,等我消息再入大营。”
说完,张远起身返回营中。当晚,沙杵寻了过来,告诉吴亘次日进营即可,定无性命之忧。
第二天,厢军大营外,跌跌撞撞来了两人。
这二人衣服破烂不堪,发髻散乱,脸上红一块黑一块,拄着棍子一瘸一拐、相互搀扶而来,好似两个流浪的乞丐。
守在营门口的兵卒一脸疑惑,大喝道:“哪里来的,止步,不可闯营,再往前可就要放箭了。”
只见其中一人沙哑的喊道:“小伍子,我是你莫信哥哥,好不容易从敌营逃回,特来复命。”
名叫小伍子的兵卒揉了揉眼睛,可不是,这是营中的老莫啊,赶紧道:“老莫,怎的如此凄惨,你出事的消息我倒是听说了,兄弟们还商量着给你烧些纸钱呢,却不想能活命回来。快进快进。”
这二人正是吴亘和莫信,得到张远消息,一早细细打扮了一番,看起来怎么惨就怎么弄,折腾半天方才磨磨蹭蹭赶到营门口。
很快,二人的动静吸引了营中人的注意,众人纷纷出营观看。
“这不是莫信吗,他旁边的好像是吴亘,就是走过往生路的那个。”
“是啊,是啊,这是怎么了,如此惨状。”
“听说莫信被大夏人抓了,传闻被砍了头,没想到活着回来了。”
“难不成是那吴亘什么的将其救了回来,真是难得,以往仆兵细作,一旦被抓,十之八九要死在外面。”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曲长军帐中传来号令,让吴亘二人到帐中复命。
穿过人群,吴亘与莫信一脸悲戚,颤颤巍巍到了军帐。等入了帐中,全曲屯长以上的军官俱已到齐。看着二人惨状,曲长金松不由的皱了皱眉。
张远看到吴亘的扮相,脸皮一阵抽搐。
金松扫了一眼营中诸人,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