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亦应依旧有些犹豫的说道:“松江市舶司、密州市舶司和月港宣慰司,都有宝源局,是不是也可以承兑啊。”
费亦应问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如果只能在南京承兑,则毫无意义。
孙炳福笑着说道:“那是自然。”
费亦应眼神一亮,他凑近了一些问道:“现在是不是还没有人来存钱?”
“没有。”孙炳福带着满是福气的笑容说道:“这不是把费商总给盼来了吗?”
费亦应有点为难的说道:“能看看银库吗?我有点不放心。”
“好说。”孙炳福带着费亦应来到了宝源局的银库。
这其实是违制的,但是费亦应可是大户,宝源局设立之初,换银币就是吃大户,所以大户要看自己放银币的地方,安全不安全,是应有之义。
陛下给孙炳福放了三个月的权限,方便孙炳福吸储。
费亦应跟着孙炳福来到了银库,才发现这里其实是之前建庶子住的高墙,三丈三尺高的高墙内,只有一扇厚重的大门。
大门缓缓打开,里面设置的居然是厚重的铁栅栏,出了门洞之后,居然还不是银库,是一个狭窄的通道。
“需要换衣服,所有个人物品都是不能进入银库的。”孙炳福解释了一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在锦衣卫的搜身之下,才在内室换了衣服,方才进入银库之内。
银库内是一排排的檀木箱,孙炳福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是用红绸油布裹着的银币。
孙炳福笑着说道:“高墙的守备森严,想来费商总应该有所耳闻。”
费亦应呆若木鸡的说道:“那是…自然听说过。”
当初太宗文皇帝设立高墙,关的是废帝朱允炆的幼子朱文圭,天底下谁不知道高墙守备之森严。
比皇宫还森严。
朱文圭被释放了之后,这处地方,被陛下改造了用来做银库,是费亦应万万没想到的。
“还有什么疑问吗?”孙炳福笑着说道。
费亦应立刻摇头说道:“没有了。”
费亦应跟着孙炳福回到了宝源局,费亦应终于开口说道:“我现在手里不光有银币,还有金花银,是不是可以直接换为银票?”
孙炳福摇头说道:“如果用银子换了银票,再想换银子,就不行了,只能换银币,我得提前告诉你。”
费亦应连连点头说道:“嗯,换银币更好。”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