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不想掺和楚国的事,也不想为楚王出仕,就只想做一个闲散人。“哈哈,如此之才,岂能只是闲散呢,纵然公子想闲散,寡人也亦是不安心啊!”
言辞当中,颇有些威胁的以为。
虮虱神色不改,面上依旧带着笑容,在沉思了一阵后方才道:“不知楚王要外臣作何?”
“很简单,做我楚国的昌国君,寡人的上卿,国事府的右司礼,公子将来就不是韩公子了,而是我楚国的重臣,不知意下如何?”
虮虱眸子当中似有惊讶,这次沉默了更久后才说道。
“恕外臣不能理解?”
“哈哈,有何不能理解?”熊横问道。
“若是上卿,可说明楚王想要我这个外臣时常陪伴左右,为楚王所谋,为楚国的右司礼,那说明是楚王礼贤下士,真心以为外臣之才,可辅佐楚王治国,甚至楚王还可以利用外臣的身份,来乱韩政,毕竟韩乃秦盟,韩乱利于楚,从大王设立典客一府邸,就可见一斑;只不过……”
话到这里,虮虱竟然是犹犹豫豫起来。
熊横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楚王要封外臣为楚国昌国君,可就耐人寻味了,毕竟封君者,乃是爵位,虽臣终身,甚至还可世袭,楚王是有点要将外臣留在楚国的意味呢?”
熊横大笑起来:“不错,寡人正是要将你永远地留在我楚国。”
此时,虮虱面色大变。
他不顾楚王再次,起身将头冠摘下,然后朝着北方跪下,久久不在言语,等到在起身时,那本就发乌的嘴唇开始发黑,竟似个泪流满面。
“自外臣来郢都为人质,就不受楚韩两国重视,形如弃子,今日突被楚王所召见,许之以封赏,摆明了是不让外臣再回新郑;外臣自认无这个能耐,让楚王如此对待,那必然是新郑生出了变法,看来父王薨了!”
声音哽咽着,将一番话说了出来。
真叫人意外,这个曾经的韩太子,竟然对韩王用情如此之深厚,或许是虮虱秉性所为吧。
“公子所云不错,正是韩王仓薨了,寡人猜测过不久,太子韩咎必被立为韩王!”
虮虱抹了一把眼泪,又深吸了一口气。
很快,他的心情就平复下来。
“看来楚王如此做,是有连韩之心了,连韩乃是抗秦,抗秦则对韩有利,外臣愿意尊之!”
熊横却不这样想了:“方才你有句话说错了,寡人重用你并非都是因为韩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