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与大事想比呢?”
他面上不卑不吭,真有种宠辱不惊的气度在里面,或许这么多年在楚国的磨练,早就让他将一切都看淡吧。
“哈哈,看来公子虽身在鄢城,却对我郢都之事了解不少,寡人平生所好就是与人谈论国政,今日倒是想听韩公子说一说,寡人的变法如何呢?”
人人都说虮虱有才,他虽未韩公子,但也就并不能说不能为楚国所用。
虮虱微微一思索:“看来这就是楚王召集外臣来的用意?”
闻言,熊横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就只是将手中酒爵高举,示意虮虱饮之。
“公子请?”
虮虱闻言微微一笑:“外臣观之,大王已深谙变法之道,变法之精通,更甚于秦公商鞅是也,何须外臣言之?”
“哈哈,那寡人问你,何为变法之道?”
“天下之事莫过于利,天下之人莫过于众,变法犹如天地日升月落也,日升则必然月落,月落则必然日盛,不是利于白,就是利于黑,变法之根本就是取白日之利,补于夜!”
虮虱的话虽隐晦,但熊横还是听明白了。
他其实再说变法伤及老贵族的利益,那就得将这部分利给新贵族,这样一来变法才可成也。熊横如今所做种种,只是在收权而已,权力就是利的一部分。
剥夺了一部分人的,就会为另一部分人增加,等到勋爵制度出来后,改变了晋升制度,这就要意味着将老贵族的利益转交给新贵族了,因为新贵族就是推行变法的人。
一切周而复始,从未有过改变,不得不说虮虱的话快要勘破了本质。
“那莫过于众呢?”
“哈哈,这就更是简单了,楚国变法失利,那是因为楚国变法寡助,而秦国能成那是因为秦国多助,楚王虽未提变法二字,但处处皆是在变法,亦或是为变法而多助。”
好家伙,熊横还是头一次见到,楚屈原外对自己变法这么了解的人,果然是应征了韩愈的那句话,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熊横再度举起酒爵,虮虱也是一样饮之。
“公子之才,真是令寡人刮目相看,看来寡人现在就应该来见公子了?”
虮虱摇摇头:“楚王说笑了,外臣所知这些,不过是与人论战之时,听人说一些,自己再总结一些罢了,也并无任何特异之处,与之楚国能治国安邦的能臣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外臣就只求在楚国能够安身!”
熊横听出这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