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上书编户齐民四字,以此四字做为牌匾,便是熊横的主意,为的是让户籍司的官吏们都记住,户籍司所设立的初衷。
此刻,大门开着,两边各有两个门人,见到楚王如此派头,立即上来行礼道:“敢问是哪里来的贵客?”
熊横笑着跳下车:“去告诉樊宫,就说熊横来矣!”
熊……横!
门人一阵惊讶。
这一日长沙城中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楚王就在城中,熊横可不就是楚王的名字。
“遵令。”
一阵快跑,进入当中。
马车中青雉下来,依旧如一位奴婢,紧随在楚王身后。
过不久,就有一年轻男子,从里面喘着粗气一路跑来。仔细看他,穿一身黑衣,足下是一双皮靴,衣衫处与皮靴上,各有两处补丁,头上一根黑木簪子,显得十分朴素,身上唯一值钱的,就是腰间那一块玉佩了。
相貌约在而立之年,身形偏瘦,身高不低,透着些许的弱不禁风。
熊横打量他一眼,见他穿戴整齐,长发一丝不乱,像是方才在府中办公,听到他的召见立即跑来。
到楚王身前,樊宫立即躬身行礼:“臣拜见大王!”
依稀可见,手中还沾着墨水,熊横更加确定了方才的猜想。
他往前三步,将樊宫扶起来:“大泽河畔寡人见户籍长时,户籍长可不这一身的衣衫?”
熊横笑着说道。
望着身上不定,樊宫露出些许羞赧、一丝担忧:“还请大王恕罪,臣知大王来,仓促迎接,无顾其衣衫破旧!”
熊横记得很清楚,那日见到的樊宫,可是着一袭新衣,就是那种刚刚穿上身的。
“非也,衣衫破旧又岂能掩户籍长之才!”
“臣谢大王开恩,臣家境贫寒,因而只做了一件新衣,若非遇盛典,则极少上身。”
“寡人一思,便是此里,今观户籍长,真富贵不能**、威武不能屈、贫**不能移也!”
君臣二人一边寒暄,一边往里面走。
此间府邸,尽有三进,当中虽称不上奢华,但也是雅致整洁,就犹如那府邸大门,虽不宽阔,却能掌握着一郡之地的百姓。
由樊宫引着,进到一处大殿,举目望去,四下里尽皆竹简,一张长案之上,正有一卷铺开,旁边的砚上的,正有未干的墨迹,看来樊宫刚才就是在这里办公。
“大王请坐。”
樊宫引着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