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香膏,香皂,发油之类的东西。
两面敞亮的大镜子照的白羽笙心里发慌。
白羽笙随处低头一瞥,发现了一件怪事。
徐惜尔的这些用品,为什么都是两份儿?
白羽笙顺手拿起来一罐雪花膏闻了闻。
徐惜尔看到了便对白羽笙解释道:“那个是我日常用的。”
“我看徐小姐怎么都准备了两份,是怕断货吗?这款雪花膏卖的挺好的,就是津海货少,我知道。”白羽笙笑眯眯的说。
徐惜尔回答:“其实并不是的,我的助手平时也在我这里住,所以我们两个的放在了一起。”
“原来如此啊。”白羽笙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随手打开又看了看。
两种同样的雪花膏,余量是完全不一样的。
“怎么样了?处理好了吗?”沈宴之在门口催促道。
“好了,没事了。”白羽笙走了出去,沈宴之抓起白羽笙的手看呀看。
明明是烫在白羽笙手上的水泡,恰似长到了沈宴之的心里,他捧着她的小手,百般心疼的问:“还疼不疼了?”
“不疼。”
“撒谎。我带你去医院,赶紧走。”
“没事儿,你干嘛这么小题大做。”
白羽笙越是觉得没事,沈宴之便越是心疼。
临走,他不忘转头呵斥了徐惜尔:“你家里那点儿破**以后检查好了再拿出来!”
徐惜尔眼含愧疚,不敢多说一句。
沈宴之拉着白羽笙便要离开。
就在这时,徐惜尔追了出来。
她愧疚的道歉:“沈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是我的错,您可千万别生气。”
说完,她递上了两张电影票,:“沈夫人,实在对不起。我虽知道沈先生和您肯定是不缺这两张电影票的。但是我的个人能力的极限了,还请您能够收下。这个是我的新电影的首映,明天晚上会有电影明星亲临现场,整个津海也就才三十多张票。算是我对您赔罪了可以吗?”
沈宴之显然是看不上两张电影票的,但白羽笙欣然的接下:“好,谢谢了。”
紧接着,沈宴之将白羽笙拽上了车,车开得飞快,恨不得一脚油门就到了医院。
“其实不用去医院,回去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了。”
“不行,必须去。”
“真的不用。不信你看,你看。”白羽笙在沈宴之的眼前晃动着自己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