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惜尔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严肃的对沈宴之说:“当天,我是听到了动静的。我在我的屋子里看书,听到了有闯入的声音,便去了父母的卧房里想要去摇醒他们,父亲起身去看了看,结果就听见了很激烈的争执与打斗的声音,母亲也出去看,我特别的害怕,便躲在了衣柜里。直到后来……我清晰的记得,我父母被打晕以后,然后被凶手拖到了卧室里,紧接着便杀害了他们。我不知道凶手是不是知道我在衣柜里躲着,否则我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将父母拖到我的眼前去杀害,就是为了刺激我吗?”
“你还记得那个时候是几点吗?他行凶大概用了多长时间?”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如果我记得这些,十年前我就已经对巡捕房说了,这件事也不至于拖了十年之久。”徐惜尔无助的说道。
沈宴之稍稍停顿了下,用点头的方式认可了徐惜尔的说辞。
“你们家当年雇的那个阿姨,你现在还能联系得上吗?”沈宴之问徐惜尔,却收获了意料之中的回复,:“这实在是联系不上了。父母去世了以后,阿姨便不再来了。”
“嗯,好,我知道了。”
问得差不多了,徐惜尔就只知道这些事情。M.
白羽笙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拿起茶杯想要小小的抿一口。
突然,白羽笙端着的茶杯杯把突然断裂,茶杯掉落,滚烫的茶水倾倒而下,白羽笙反应极快的立马站了起来。
好在反应及时,没烫到其他部位,只烫到了手。
“烫到哪里了?我看看?”沈宴之急切的站起了身子,比白羽笙本人还激动。
白羽笙道:“没事儿,就是烫到了手。有没有凉水我想先冲一下。”
徐惜尔同样惊慌的说:“你快跟我来。”
“好。”
徐惜尔帮助白羽笙冲洗了好久。
凉水缓解了一些疼痛,不过手上还是起了个水泡。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徐惜尔赶紧道歉。
“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拿住。”
“怪我。”
“徐小姐,能不能借我点东西,我想把鞋上的茶叶和茶水擦擦。”
“好,你跟我进来,我给你找一条毛巾。”
“谢谢。”
沈宴之在外面等得焦头烂额,跟什么似的,白羽笙在里面自己慢条斯理的擦拭处理。
不愧是电影明星,徐惜尔的盥洗间里镜子前摆着满满登登的雪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