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诞儿却继续不在意地说道:“十八公子胡亥久做韬晦,又深得当今陛下的青睐喜爱,将来之事谁都说不清道不明,咱们赵家岂能将阖府身家性命皆系于长公子府?
“正如同今日在兰池之宴上,当今陛下将宴请公子皇孙、王公大臣和文武官吏的机会,全权交由给十八公子胡亥总揽,这个中是何深意?”
赵尧微微被赵诞儿的远见分析而感到吃惊,讶异着道:“诞儿妹妹,你,你的意思是?陛下有意……”
赵诞儿莞尔一笑,和声说道:“尧哥哥你先别急,这只能说明当今陛下心里有十八公子胡亥的位置,但是十八公子能否承继大位,可还要看其今日之表现啊。
“那二位哥哥,媚珠嫂子以为,今日十八公子胡亥的表现,如何呢?若是咱们为皇帝,可愿将储君之位交由十八公子呢?”
赵诞儿这话可谓是一言惊人,瞬间就让赵始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媚珠赶忙上前,素手堵住赵诞儿的秀口,低声叮嘱着,“诞儿啊,可不敢胡言乱语啊!”
赵尧略微思忖着,则摆摆手,缓声道:“大哥,媚珠嫂子,你们别拦着,让诞儿继续说吧。
“诞儿刚才所说,细思的确言之有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