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诞儿愣愣地望着二哥赵尧,柳眉微蹙,道:“秦郎君也去了?筵席上可发生什么事了?”
赵尧直截了当道:“秦风能文能武,不仅十八公子麾下的武将涉间输与了秦风,而且御史张苍和秦风比试书法篆刻,也成了秦风的手下败将……”
等到赵尧口若悬河地将秦风如何在筵席上鹤立鸡群的场景描绘过后,赵诞儿在庞则是惊讶得秀口微张。
少顷,赵尧则又继续说道:“有关秦风的事现已至此,只能想方设法挽回,诞儿妹妹你既然对那秦风有所爱慕,往后大可走得近些,于咱们赵家有利无害。”
赵诞儿听得却是不悦,撇着唇角,道:“是么?可是大哥和媚珠嫂子先前还让诞儿不可与秦郎君往来呢,甚至还刀剑相向,想要将秦郎君缉拿!
“怎么现在看到秦郎君有武成侯通武侯为依靠,知晓秦郎君是能文能武之才,现在又让诞儿与秦郎君来往了?”
赵尧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下意识朝赵始和媚珠两人白了一眼,朝赵诞儿安慰着。
“诞儿啊,为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咱们赵家的兴衰啊!
“诞儿,此事暂且搁置也好,容当后议,只是现在还有一事,为兄觉得十八公子胡亥对咱们赵家有所看重,眼下已经到了咱们赵家生死存亡之机,务必谨慎!”
赵诞儿听得却显得毫不在意,只淡淡幽幽地说道:“嗯?尧哥哥所言差矣,依诞儿之见,十八公子胡亥无论是否看重咱们赵家,咱们赵家都不可能与十八公子胡亥划清界限了。
“因为吹鸾姐姐是十八公子胡亥的宠姬,若是十八公子怀有异心,咱们赵家岂能独善其身?”
听着赵诞儿突如其来平静的话语,赵始、媚珠和赵尧三人顿时愣了一愣。
如此说来倒是有几分道理啊!
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地盘算着要不要投身十八公子胡亥之党,须知在外人眼中,有十八公子胡亥的爱姬、赵家女儿赵吹鸾在,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的啊!
赵尧略有所思,顿着道:“那,诞儿你继续说,咱们赵家往后该当何去何从?”
赵诞儿一耸香肩,平静说道:“尧哥哥,诞儿知道你在长公子府里担当卫率一职,权在紧要,自当效忠长公子府。
“可是尧哥哥若是想保咱们赵家立于不败之地,那势必要有所权衡,难道少公子嬴子昭就一定能承继大业吗?”
听到“承继大业”四个字,赵始、媚珠和赵尧三人皆暗自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