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平视着前方林立的膝盖,缓缓说道:“我孟国良一生,虽然确实做过一些错事,但我对国棉厂,问心无愧!我把一生都奉献给了国棉厂,为了国棉厂几千职工,我失去了多少?为了国棉厂,我当年连儿子的十八岁**礼都错过了,我付出了那么多,我犯点错误怎么了?!”
“十八岁**礼…”王庆魁怒视着孟厂长说道:“你只是错过你儿子的**礼,可我呢?!因为你,这**的世道都没给过老子十八岁!我十五岁那年就死了!是被你放狗咬死的!被你派人打死的!被你活活逼死的!一个**礼你也有脸提?!”
王庆魁刚说到这儿,我忽然听到一阵非常怪异的轰鸣声。
这声音很大,很响,仿佛覆盖住了整个小区,一瞬间,除了这声音,我什么其他声音都听不到了。
不过这嗡鸣声很短暂,顶多也就不过十来秒。
嗡鸣过后,骚七忽然吹了一个轻快的口哨声,接着大声喊道:“午时三刻已到!准备行刑!孟国良一家三口,恶贯满盈,身背人命可查共一十七条!当处以万剐凌迟,立即执行…那啥,为了解恨,不是,为了公平,三位姑娘,这刑罚可由你们亲手执行,要是不嫌脏的话,姑娘们…”
骚七又捋了下头发,点了根烟,耍了个帅,这才指着孟厂长说道:“咬死他!”
骚七说完,三女却没动。
我不知道是真的嫌脏下不去嘴,还是孟厂长给她们带来的天然恐惧,让她们不敢动嘴。
就在此时,孟厂长好死不死的露出一丝**笑,冲着三女中的一个说道:“你是方芳吧?十六岁那年的你…可真水灵啊。”
孟厂长一句话,换来一声凄厉惨叫,接着,三女终于扑了上去…
和我想象的不同,三女没像僵尸吃人似的,扑上去就生啃硬咬,胡吃海塞,她们仨还和平时的一贯画风一样,好像三把智能飞刀,咻呼来去,飘如鬼影。
只是这次她们在飞来飞去时,一直没离开孟厂长附近。
就在这一道道鬼影闪现间,我看到孟厂长脸上身上的肉,如同脱落一般,东边掉一块,西边掉一块,很快,孟厂长身上就满布伤口,皮肤已经没有一处能看的了。
看着孟厂长,我逐渐对‘露肉’和‘露骨’这两个词有了全新感受。
我看到了**的肌肉,我看到了**的白骨…一点都特么不**。
片片碎肉如雨点般,“啪嗒啪嗒”洒落在小广场各处,可见三女只是咬下了孟厂长的皮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