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即使骚七金错再喊再劝,她们还是不太敢现身面对孟厂长。
直到孟厂长盛怒之下口不择言,竟然对王庆魁放了狠话,她们仨才终于肯出来。
是母爱的力量吗?
即使再恐惧,看到有人欺负自己儿子,当**也一定会站出来吗?M.
“哎呦我去,这就尿了?”
忽然,骚七的声音满是调侃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与此同时,一股恶臭也传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看向孟厂长,他的裤腿已经湿了,湿的面积还在不停扩大,两条腿抖的跟踩了电线似的。
吓尿了这是?
“鬼!鬼啊!”
孟厂长随地大小便的工夫,他老婆忽然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接着愣是给轮椅来了个漂移转向,扭头就跑。
只是她刚把轮椅开到小广场边缘,原本就站在那里看热闹的一个小区邻居,就面带笑意的抬起一只脚,轻轻一踢,给那台轮椅转了个向。
调转方向后的孟厂长老婆,毫不放弃的继续开着轮椅,想从另一个方向突围,一边突围还一边大喊着:“儿啊!快陪娘一起跑!冤鬼索命来了,那些恶事都是你爹干的,与咱们母子无关啊!咱们只要跑出去,那些恶鬼就抓不住咱们了!儿啊,快起来跑啊!”
似乎是母亲的呼唤终于起了作用,原本仿佛已经傻了一样瘫坐在地的孟厂长儿子,缓缓抬头,看向了孟厂长那边。
接着,他嘴里发出几声“阿巴阿巴”,起身就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跑。
但他的命运和**一样,刚爬到小区边缘,就会被围观的邻居踢回来。
母子俩就这么不停的找着角度方向,想要逃离小广场,却总是在逃到小广场边缘时,就会被邻居给逼回来。
这感觉,好绝望啊…三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被铁链缠身无法逃离时,大火开始熊熊燃起时,在那个房间里的三个可怜女人,也感受过这种绝望吧?
终于,母子俩又哭又嚎的放弃了逃跑,捶胸顿足像是懊悔不已,孟厂长已经瘫软在地,坐在了他自己排泄出来的那一滩脏东西上。
金错缓步上前问道:“孟国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孟厂长缓缓抬头,看看金错,又环视一周,看了看周围邻居,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孩子,但最终也没敢看那三女。
不知道是不是真应了那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孟厂长的语气忽然平稳了下来,理智似乎也清醒了一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