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同,他不光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点都不凶,性格也是真的随和,随和到我甚至怀疑,这能不能算是一种‘软弱’。
反正对于我的要求,他真的全都会尽力完成,有时我实在无聊了,隔一分钟就问他一次时间,他也会不厌其烦的用那种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告诉我:时间刚过去了一分钟。
他的随和让我的无聊有了极好的宣泄口,被关在这里这几天,我跟他说了无穷无尽的话,甚至连我跟乐乐那点破事,我也用‘我有一个朋友’作为开头,当故事讲给了他。
其实我也怀疑过,江云的随和是不是一种‘手段’,为的就是让像我这样被关在这里的人,逐渐丢下戒备心,把在审讯室都没说的心里话全都说出来。
不过我也只是怀疑一下而已,并没在意,就算这真的是某种审讯手段,那我也不怕,因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问心无愧就是问心无愧。
这期间我也试着和江云反向互动过,想从他嘴里打听出一些有用信息,比如营业厅爆炸案有什么新进展,国家对于还我清白已经操作到了哪一步等等。
但江云始终什么都没透露过,从这一点来说,他倒真是个合格的好警察。
不过在我的忽悠下,他倒是也说过一些他自己的事,比如工作性质。
和我原本猜测的差不多,他的职责,就是看管像我这样被关进留置室的人。
只要留置室有人,他就得24小时盯着,全天不准离开。只有赶上留置室没人的时候,他才可以在下班后跟个正常996似的,天黑后离开公司,回家休息。
听完他的工作性质,我多少有点心疼,真惨,估计也就他这种有点逆来顺受的性子,才能胜任这种快要跟蹲监狱相媲美的工作吧?
日子就这么一顿饭一顿饭的过着…是的,被关在这没有窗户的房间里,我已经不按天过日子了,按顿。
直到吃完第七顿饭,我把江云呼叫过来,一边打着饱嗝喝着热水,一边准备跟他讲,那年我喝多了夜里路过一家名叫景阳冈的酒吧,偶遇一位名叫猛虎的女子的故事。
只是还没等我开讲,江云腰上那个造型奇怪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赶忙离开我的房间,几秒钟后,返回房间对我说道:“走吧井月,张队要见你。”
我有些激动的站起身问道:“见我?是不是没事了?结案了?要放我了是吧?”
江云答道:“不知道,张队只说要见你,没说什么事。”
我咂咂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