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答道:“不清淡啊,有肉。”
“它不是肉不肉的事,我是说这个味道,你没觉得好像少放了一些东西吗?比如…盐。”
我说完,江云仿佛终于明白我在说什么了,他也马上就给了我解决方案:“你说口味啊?淡点好啊,健康。”
我…我有些无语的最后问道:“那我要是点菜的话,口味也是这种风格吗?”
江云答道:“应该是的,都是一个师傅做的,口味上肯定有相似的地方,不过我确实没吃过。”
我哀叹一声,把a4纸还给江云说:“得,那我不花这冤枉钱了,你退下吧,我要吃饭了。”
“好的。”
江云很好脾气的应了一声,拿着菜单离开了房间。
房门再次关闭,我用筷子拨拉了一会儿,肚子里犯上一股很真实的饥饿感。
算了,都混成阶下囚了,不挑食了,吃吧。
在心里这么说服完自己,我硬着头皮吃下了这顿清淡到让我几乎没有饱腹感的午饭。
这是我在这里吃下的第一顿饭,也是接下来每一顿饭的模板…
如果说这留置室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缺点,就是没有表,没有任何能显示时间的东西。
不过我倒是随时能知道时间,方法就是呼叫江云,问他他就会告诉我。
这两天,我看着空空的双手时常会想,以前没有智能手机的年代,我们都是靠什么打发时间的呢?
想到这里我就会看向那台漆黑的电视机。
然后我就会又想,没有电视机的年代,那些前辈们是怎么打发时间的呢?
于是我就从桌底下拿起了一本杂志。
杂志没翻几页,我就明白了纸媒为啥会逐渐没落,和手机相比,这玩意儿太无聊了…
无聊之余,我也想过把关在这里的日子当成一种‘闭关’,好好进行一下传说中的冥想,把最近的事情捋一捋。
可不知是不是冥想这种事也讲究天份,我始终无法静下心来思考真正的问题,只觉得无聊,只想解决这份无聊。
想来想去,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跟江云聊天。
江云和我见过的所有警察都不一样,虽然我以前并没跟警察打交道,但时不时也在路边遇见过正在执勤或者出警的警察。
这些警察形形**各有不同,但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特点,就是看起来脾气不太好,或多或少都有点…威严。
但江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