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一向不太喜欢随意就让人碰我,你不会没有关系,现在开始学就好了。反正,我想以后你用着的机会应该很多的。”
以前他与其他女人厮混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说不喜欢随意让人碰他?
不过只是他如今欲要故意为难她罢了。
纵是任蔚然平日再有耐性,这时也忍不住冷声拒绝他,道:“抱歉,我不想学。”
他自己也会说了,学会以后用的机会多着,那岂不是在暗示着往后她天天都得被他奴役差谴吗?
“不想学?”滕御双臂一摊,道:“可以啊,不过我想你大概不会想要听到我给你父亲打电话吧?”
“滕御——”任蔚然霍地从床榻位置站了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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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滕御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学。”任蔚然闭了闭眸,咬牙道:“行了吗?”
滕御点头,伸手一摊便趴到了那柔软的大床上。
任蔚然银牙一咬,弯了身,慢慢地把那青葱的指尖往着男人的后肩位置捏了下去。
他的肌肉很是结实,而且还有些弹力般令任蔚然感觉到很有触感。只是,便也因为这样,她整个人便凌乱了。
她咬咬牙,强行把那凌乱的心跳压了下去,努力地开始为他服务。
滕御似乎颇为享受,双手交叠起来撑着下颚,缓缓闭了眼睛。
任蔚然看着他那模样,转过脸便沿着门房位置扫过去。
她得计量一下,怎么能够离开这里——
纵是之后会遇着很多事情令她难堪,今天她也不要失了皇甫炎的约……
“你专心点。”滕御忽然一声冷哼:“别想些有的没的。”
“知道了。”任蔚然话虽如此,却是猛然站直了身子,往着房间入门的甬道位置便冲了过去。
出门前,她快捷地揪起了那手袋,同时拉开了房门闪了出去。
滕御懒懒地翻了个身,看着那“砰”一声后关上的房门,唇线一弯。
他早就料想到她会有这样做法了。
不过是……听着她对他的解释,心情好了才放她走罢。
皇甫炎……
想跟他争女人么?未免太早了点儿!
他翻身,随意扯了一件衬衣便慢慢地往着阳台踏步走出去。
看着庭院内那急步匆匆忙忙往外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