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滕御不冷不热询问。
任蔚然眼皮抬起,冷冷看他:“与你无关。”
“我可是你丈夫。”滕御的瞳仁一冷,头颅往着她的脸面歪了下去。
他眼底那抹幽暗的光芒万丈,令任蔚然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晓得,若他生气会是什么样的状况——
身子不由自主地绷得死紧,她肩膀微微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察觉到她的紧张情绪,滕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莫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事实上就是那样的……
只是。这个时候任蔚然自然不会承认。
她咬咬牙,拧着眉道:“我只是担心与别人约好的时间过去,有些事情说不清楚而已——”
“喔?”
“我想皇甫先生对我有些误会,我想跟他解释清楚。”
“什么误会?”
“他以为跟我有发展空间。”任蔚然阖了眼皮,长吐了口气:“事实上,我只是想去告诉他……我们不可能罢了。”
到了这个时间段,任蔚然已经顾不得这样做是对或者错了。
她只想,快点摆脱这个男人。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一下再出去吧!”滕御把她往着床榻位置一抛,令她的身子跌到床上,才悠悠道:“我累了,帮我按摩。我舒服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你——”
明明她已经对他坦白了所有的事情,他竟然还不愿意让她离开,他分明就是故意为令她难堪罢了。
这一回,她不想失约。
“我不要。”因为接触到他那幽冷的目光,任蔚然原本到嘴的诅咒话语悉数吞咽了回去,出口的只是带着一丝轻微反抗味道的言辞:“我要现在就出去。”
“如果我说不呢?”滕御一声冷哼,不疾不徐道:“你以为自己有能力走出去?”
她知道她没有,这是他的地儿啊!
她恼怒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男人。
对方却是上扬了嘴角,明显地在宣示着他的好心情。
“我不会按摩。”末了,任蔚然只能够握紧了拳头,这般回应:“你想找人按摩,我想这屋子里大部分佣人都会。”
她言毕,翻滚身子欲要从床榻上站起身。
“诶?”在女子马上就要站起来前,滕御的掌心扣押到了她的肩膀位置,硬是把她整个人都强行压制住再也无法动弹,才悠然自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