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温酒躺在偌大的床上,纤细身躯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乌黑秀发下漂亮的脸蛋,她眼眸闭着,翘起的睫毛留下一片阴影,睡的很熟。
不过,等徐卿寒一躺在床上,男性气息逼迫而来的时候。
她立马警觉的醒来了,身子未动,却感觉到他散发着热量的胸膛靠近。
明明这张床这么大,还给他留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却偏偏要往她身边挤,这让温酒有些郁闷,也装睡不下去,在被褥下转过身,抬手想推,指尖意外碰到了男人胸膛的肌肉。
“徐卿寒!你没穿衣服?”
温酒瞬间感到无比清醒,连手脚都僵住了。
黑暗的主卧内,厚实的窗帘将外面光线都给挡住了,所以也看不清什么。
徐卿寒有力的手臂搂着她身体,低下头,用下颚蹭着她的脸颊,开腔道:“穿了。”
温酒很快就信了。
因为她感觉到男人身躯紧贴着自己,还是隔着一层薄薄丝绸布料的,不至于说是裸着的状态。
不过她还是嫌弃闷热,伸手不敢碰到他胸膛其他地方,只能推着结实的肩膀说:“躺回去点。”
“不习惯?”徐卿寒在黑暗中低声问。
温酒声音同样很轻:“嗯。”
毕竟两人先前,顶多开过一次房。
躺在同张床上睡的次数,加上现在,充其量也只是三次。
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一时间都没适应过来身边,躺了一位血气方刚的男人。
徐卿寒英俊的脸庞神色隐在黑暗光线里看不清,不过从身躯散发的气势,并没有什么危险意图。
她只是不习惯,而不是厌恶。
这个认知,让他选择给足了温酒适应的空间。
没了那具紧贴着的男性身躯,温酒确实连脑子都能清醒理智几分,她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肩膀以上,一双漂亮眼睛特别漆黑,看着他平躺的方向。
过了会,温酒脑子乱糟糟的,听见自己在问:“手还疼么?”
徐卿寒似乎从喉咙溢出了声低笑,没有说自己疼不疼。
温酒问出来就后悔了,显得她是一个多会体贴的人儿似的。
等她恼了自己,不想再说话的时候,轮到徐卿寒问:“孙煦是怎么回事?”
气氛有些静,两人各自躺着,又是同一张床。
哪怕没有什么肢体接触,也有股似有似无快要捅破的暧昧絮绕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