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这样亲热的时候被她嫌弃脏,严重地伤到了男性的自尊心。
不过温酒并不在意,她去衣帽间,找了件白色衬衫套上,浴巾揉成一团踩在脚下,指尖扣着银色精致的袖扣,穿好了,才重新走出来。
她昂贵的衬衫布料下什么也没穿,两条腿白皙又细长,站在床沿好一会。
其实喝醉那次,在这张床上她睡的挺安稳的。
说不喜欢。
只是被娇惯坏的性格使然,故意要说一两句,为难下男人。
温酒慢慢沿着床边坐下,指尖轻抚着藏青色的床单,低垂的漂亮眼睫,掩去了在复杂地思绪。
她不知道,今晚跟徐卿寒回来……
是不是冲动了。
现在脑海中都有些乱的,一想到包间内他脸色沉戾,将孙煦往死里打的画面。
温酒就算再怎么埋怨他,也有些动容了。
以至于走出医院时,没有拒绝他的暗示。
恐怕接下来两人的关系,就由不得她退缩。
思绪了半天,温酒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这点,直直地朝后躺下。
然后,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
男人洗澡没有女人那么仔细,要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洗过。
徐卿寒手上用伤,简单的冲完澡,挺拔结实的身躯随意披上黑色的睡袍,他没忘记温酒的嫌弃,还用了须后水洒在脸庞的下颚处。
透亮的镜子前,男人衣带没系好,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隐露出线条肌理分明的肌肉,充满着男性的魅力感,他身姿挺拔站着,深邃的眼打量着自己,似乎不太满意露的太少。
然后,又将领口敞开一大半,连结实的腰腹也看得见了。
徐卿寒从一旁抽屉拿出用来包扎的纱布,动作慢条斯理将沾了水的拆开,拿起干净的纱布又重新包扎。
他也是血肉之躯,受了伤不可能完全没有神经上半点疼痛。
不过徐卿寒嘴唇抿的有些紧,连一声都没有吭,他在包间时完全可以不用受伤,却无耻的利用女人最致命的弱点,来博取同情。
徐卿寒自嘲的想他不这样故意做,又有什么借口让温酒抛下邵其修,跟他走?
他低低嗤笑了声,面无表情地将自己右手包扎好。
别墅二层安静一片,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卫生间紧闭的门被打开,英俊的男人迈步出来,直径朝床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