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让当地百姓感到绝望,反而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这些士兵没有没有烧杀抢掠,也没有借此为难他们,可见这些叛军是真的想解救百姓于水火,才不得不揭竿而起的。有人打听带兵的年轻玉面将军是谁,得知是军中第二大的将军以后,甚至有老太太开始关心这位将军有没有成家。
得知其已经成亲后,不少在当地县城算是望族的家庭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本着交好的心态,给容家军捐献了一些粮草。在这种时候,金银反而不如粮草更受欢迎。这些望族一是想要投机,二是担心这些叛军是装模作样,本着不得罪的心态,塞点好处给他们。
班婳接下这些粮草以后,全部登记造册,对这些望族道:“各位乡亲的义举在下已经铭记在心,待打倒佞臣以后,定会加倍感激诸位。”
“将军言重,不敢不敢。”
这些富民望族谁也不敢把这场面话当成一回事,出了班婳临时暂住的府邸之后,只当自己花钱买了一个心安。
刚送走这些人,就有士兵来报,朝廷大军已经出现在两里之外。
“总算来了,”班婳站起身,“弓箭手准备。”
“是!”
班婳拿起放在桌上的头盔,匆匆往城门上赶。
朝廷军的行军速度很快,班婳站在城门之上,看着他们将旗上写石字,忍不住挑起了眉头,带兵的是石晋。
“在下石晋,受陛下之命特来招降各位,只要诸位弃械投降,朝廷定不追究诸位的过错。”石晋骑在马背上,抬头看着城门上举弓的士兵,他身后的士兵纷纷举起盾牌拦在了他的面前。
“好一个忠肝义胆的石将军,”班婳在城墙上大声道,“如今国将不国,民不聊生,我等不忍百姓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即便背负历史骂名,也绝不退缩。石将军忠心为皇,一心为朝廷办事,倒是值得让史官称赞一句忠诚。”
这话听似在夸奖石晋,但是字字诛心,石晋面色有些发白,当他看清说话的人是谁以后,面色更是惨淡得犹如灰浆一般。
“臣见过福乐郡主。”他拱手朝上方恭敬行了一礼,“你乃朝廷钦封的郡主,为何要与叛军同流合污?”
“丰宁帝不仁,软禁陛下与太子,我身为陛下钦封的郡主,又怎么能忍心陛下与太子受如此对待?”班婳理直气壮道,“若是丰宁帝丝毫没有心虚,为何不让我等面见陛下与太子?!”
石晋又怎么不知道班婳说的是事实,可是石家主脉分支几百口人的性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