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了大牢,结果我做梦,倒成了我在里面,被七八个骚男人给……”
“哈哈哈哈哈!”
贾蔷笑声由低到高,差点没被这憨批给笑死。
薛蟠见他笑成这样,笑骂了声后,道:“我醒来后才想到,梦是反的!好一阵担心,怕你被……”
贾蔷:“……”
薛蟠见贾蔷脸黑下来,还嘎嘎笑道:“没想到啊,你这样能打,一个打翻了七八个!乖乖,得亏你能打,不然……”
“行了行了,一天到晚就想这些**事,没事我走了!”
贾蔷作势要走,薛蟠忙赔笑道:“不说了不说了,说正经事。蔷哥儿,下月十五我家和夏家大定,家里没甚人,你能去不能?”
贾蔷闻言皱眉道:“下月十五肯定不成,下月初一我就要去江南,没几天功夫了。”
薛蟠闻言,大失所望,贾蔷摆手道:“没事,此事我让王子腾去。有他在,应衬一个桂花夏家足够了。”
薛蟠闻言撇嘴道:“她家太夫人还指望着瞧见你拉拉近乎呢……不过也无所谓了。对了,我舅舅家那臭娘们儿怎就死了?”
贾蔷呵呵笑道:“你不得喊她一声舅妈?”
薛蟠骂道:“我喊她个姥姥!那女昌妇过生儿,独不请我家,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她死了我才高兴!”
那件事,的确快将薛蟠气疯了。
骂罢,薛蟠眼珠子转了转,问道:“蔷哥儿,那滢妇不是你给治死的罢?”
“放屁!”
贾蔷骂了声,把椅子又调过背来,靠在椅背上,只用后两根椅腿支地,悠哉悠哉道:“也不知怎回事,就一头碰死了,可能是你在背后骂的太多,把她给咒死了。薛大哥,你这张嘴可真毒,生生把你舅母给毒死了。”
这句话也不知怎么就招到了薛蟠的笑点,让他放声大笑起来。
笑罢,薛蟠忽想起一事来,若无其事的问贾蔷道:“你最近怎和那劳什子郡王皇子一起顽了?和他们有甚么好顽的,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还爱拿捏身份,让你磕头……”
贾蔷呵了声,笑道:“磕个锤头!恪和郡王和其他天家子弟不同,没那么多规矩,不是轻狂的。再说,我堂堂一个超品武侯,除了皇上、皇后外,还用得着给哪个磕头?”
又见薛蟠满脸纠结,便笑了笑道:“你无需想许多,咱们是贫**时的交情,我觉着有你这样的朋友挺好,恪和郡王呢,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差不多。寻得机会,你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