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一瞪,咬牙回怼:“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张让从没有这般想法,你这是在污蔑我,难道你王氏族人全都是这个德行吗?”
“陛下!”
言至于此,张让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臣冤枉啊,还请陛下明察。”
刘莹此前不关心**,但听完王昊的分析后,也觉察出事有蹊跷:“是不是冤枉,派人调查一下,不就行了吗?父皇,女儿愿意走一趟,不知可否?”
“你?”
刘宏皱了皱眉。
“嘉德殿中的人皆不准外出,是为保密,只有莹儿合适。”
刘莹立刻给出理由,摇了摇刘宏的胳膊,轻声道:“父皇放心,女儿一定实事求是,绝无半句虚言。”
刘宏点点头:“好,既如此,快去快回。”
刘莹大喜,缓缓起身:“喏。”
望着刘莹躬身离开的背影,刘宏长舒了口气,抬眸望向王昊:
“子霄,你是如何知晓,皇宫在售卖纸张的事情?”
“又是如何知晓,这些纸张的钱款,会进入朕的私库?”
王昊恭敬地揖了一揖:
“陛下,是公主殿下。”
“哦?”
刘宏不由好奇:“是莹儿告诉你的?”
王昊如实回答:“约莫在一个月前,臣决心革新造纸术,公主便提及了当今雒阳市场上各家的纸张,还说皇宫也在生产纸张,而且会往民间售卖,只不过量比较少,应该不会影响到某的生意。”
“原来是这样。”
刘宏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所以,你今日前来,要送给朕的礼物,应该是王昊纸,对否?”
王昊欠身拱手:“陛下英明。”
“果然!”
刘宏长舒口气,轻声道:“可你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又牵扯到了让父、忠母,朕若是再接受你这份厚礼,岂不显得小气?自古君王不与民争利,朕还不至于因为那点钱,便夺你的王昊纸。”
“至于你讲的故事,朕也听懂了。”
刘宏凝视着王昊,极其郑重地言道:“你不就是想说,这一切全都是阴谋吗?从朕令王允、郭昀下狱开始,一直到到让父、忠母以王昊纸为切入点,想要将尔等一网打尽,这些全都是阴谋,对否?”
王昊一脸不敢置信地凝望着刘宏,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陛下英明!”
刘宏摆了摆手,长舒口气:“这些事情,朕见得多了,已然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