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奸笑着建议道:“属下以为,不若将那血旗将军安排在渤海郡,该郡是个大郡,绝对够份。当然,那里既有与之结仇的渤海乌桓营,又与幽州接壤,呵呵,我等不妨提前知会一声,自会有人愿意出手替主公出气,便让他血旗营去消受吧...”
就在司马腾等人商议应付血旗营的时候,东方千里之外,黄河临海段的南北两岸,相隔十数里的青州乐安与冀州乐陵水军大营内,正是人喊马嘶,杀声阵阵,同步进行着两场一面倒的攻掠。被攻掠的是这里的驻守外军,司职黄河入海口的靖安剿匪,而攻掠者,则是悄然抵达黄河入海口,并发动夜袭的纪泽一众。
北岸乐陵水营,纪泽骑乘火云驹,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目光淡然的矗立营门,眼前火光闪动,刀光剑影,人马突进,伴随着愈加齐整洪亮的劝降声:“血旗军奉诏接管水营!弃械不杀!弃械不杀...”
事实上,这两支大晋水军皆为一个校尉部的编制,且半数兵力已被掉往兗州参与中原战事,留营者零零总总各有千人罢了。而血旗营却是出动了特战军卒摸哨偷袭,辅以水军水陆夹击,更有秘密登陆的骑军随之冲营,三倍兵力再加偷袭,更诈以奉诏,本就毫无戒备的驻军哪有战心,焉能抵挡得住?
费时不久,大营内的杀声渐歇,码头、船只、营房被一一控制,一对对俘虏被集中看押,等待他们的自是浴血批斗、思想改造与吸纳整编。俄而,一名身着小衣、披头散发的肥胖男子被军卒们五花大绑的推至马前,随来的黄雄大笑道:“主公,这位便是这里的留守主将了,哈哈,某是从床底将之拎出来的。”
俯视这个业已跪地求饶,明显凭家世关系才能上位的胖子,纪泽淡淡道:“某乃血旗将军兼护匈奴中郎将纪虎,率血旗大军过境,暂借贵营驻扎。今日某也不难为于你,你回去告知乐陵内史,我军急需给养,限他两日内运来两千万钱、布万匹与五万石粮,届时若然不至,某便亲率大军去取!”
那胖主将听得大喜,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末了还不忘赔笑询问一句:“卑下久闻将军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只不知将军缘何率军来此,意欲何为?”
纪泽呵呵一笑,旋即面色一寒,杀气腾腾道:“来此何为?只为向人讨一说法!”
那胖主将脖子一缩,瞟眼纵马水营中的血旗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