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只计划中该当下来捕食的母雕。
“不急,定是太过兴奋,眼花了,再找找...”纪某人碎碎念,,可劲的转动着无辜的望远镜,以及其后一对贼溜溜的大眼。可是,伊雕依旧芳踪难觅。
“噗嗤!”这两天都没给纪某人好脸色的剑无烟,却是忍不住嗤笑出声,“别找了,母雕都飞走了。方才它虽然落地,却是远远落往别处,好似抓了个什么,就远远向北离去了。”
顾不得欣赏剑无烟的笑靥如花,纪泽立马将望远镜对准北方高空,果然寻到了那头母雕,其双爪之下,还真抓了一团什么,好似一只野兔。隐见母雕的身形一突一突的抽风,没准正在边飞边吃呢!
“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悔不该急于求成,忘记清场了啊!”纪泽喟然长叹。由大功告成瞬变为功败垂成,他难掩心中憋闷,一个恼火,顺手便欲将望远镜摔个稀巴烂。但手到一半,却又收住了,这一路还得靠它呢,可不能再错了。
得,那母雕这次吃饱,想再诱它下来,怎么也要明天了。想开些,还是踏实做人,别老是折腾这些阴谋诡计的好。纪某人痛定思痛,召来冯秋,十分严肃的问道:“冯军候,给本将仔细说说,前方可有适合偷袭埋伏使阴招的地...”
同一时刻,黑图部落,蹄声隆隆,刘曜的追兵像是晚到一步的皇家港警,于事无补却声势浩大。南方的狼烟清晰可见,是以刘曜面对哭哭啼啼迎来的黑图妇幼,甚至都懒得再亲自询问,只是下令大军修整歇马,自己则拿起酒袋,边喝边琢磨着这场颇为无趣的追杀。
彭越扰楚吗?哼,仅仅四千拼凑不到一月的虾兵蟹将,再裹挟一些走投无路的奴隶,就想在河套翻云覆雨,真当我大匈人是摆设吗?哼,向南逃入山岭丘林,以为换个地形就能占上便宜,我大匈勇士的射术可不怕入林!哼,某刘曜定叫你血旗将军有来无回,成为死旗将军!
越是喝酒,刘曜越觉自家脑袋清醒,他感觉自己如今正像一名老练的猎人,不时用海东青让猎物知晓自己就在身后,并在河套摆下弥天大网,从而一步步逼着猎物疯狂逃窜,直至其精疲力竭,自己再上前轻轻将之捏死!
“将军,左近部落业已征集来三千战马。”亲卫长过来禀道,“将军英明,有它们代步,我等今日就可追上敌军。呵呵,毕竟是在我大匈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