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位亲叔父,一处斩一降职,烨帝看在裕世和熙皇太后的面子上,没有牵连到苑氏全族,但苑嘉的父亲工部尚书苑苏因此一病不起,此时的苑家上下人心惶惶,苑嘉紧随其父苑苏的脚步也跟着病倒了。
因为嘉懿的二哥、三哥得势高升,那些想要上赶着巴结讨好嘉府的人纷纷来送礼,嘉懿借小产休养而闭门谢客。HTtρs://Μ.Ъīqiκυ.ΠEt
受到烨帝斥责的景旸成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喝闷酒,任凭凊葳和任艺,甚至是皇后前去相劝,都被拦在门外。
平日里鸡犬不宁的东宫突然以这样的方式安静下来,再加上这两天风雪连绵,连整个紫微宫都跟着冷清了不少。
倏地,额头被景明弹了一记,凌芸下意识抬手捂着额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景明。
瞧凌芸依旧锁着眉头,“还皱!”
景明伸手捏了捏她圆润的脸蛋,“照比我刚回的时候,你好像真的长胖了不少,这些日子总算是没白喂。”说着景明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凌芸,不怀好意的一笑,“你大姐走了?”
“嗯,早晨你前脚刚走,太子后脚就来了。”
案子一结,阮家意外受益,景旸在酩酊大醉的时候对凊葳出言不逊,凊葳委屈,跑到明居跟凌芸诉苦,之后干脆直接住了下来,景旸事后派人来请,皆被凊葳给骂回去了。
今日小年,行祭灶礼,景旸顾及面子,亲至明居,极力放下身段,好说歹说,这才把凊葳领了回去。
“他今天都没上朝,一合计就是来这儿请神了。你大姐要是再不走,我就要疯了!”
“她在这儿不也是住在偏殿吗,也没耽误你什么啊!”
忽看景明两眼放光,凌芸随手打下景明的手,下意识向后躲了一下,然后追问道:“说正经的,你为什么查他?”
见凌芸一本正经的问他,景明也收起玩闹的心思,“虽然没有查到大哥与这个案子有直接关系,但是你不觉得与东宫相关的人很奇怪吗?”
“太子身为储君,下面自然有人巴结,他想稳住地位,结交朝臣,在各个路子里做些手脚,从中获利也无可厚非。
父皇都不计较,你又何必深究,更何况,这回的问题不是出在军中吗,而且还都是饶乐那边的人,奇氏一族总不会避开豫王反帮着他吧。”
“父皇碍着面子,念着父子情分,只要他不过分,自然是不会跟他追究。可这次不一样,虽然他没插手,但是他的两个岳家都跟此案有瓜葛啊,苑氏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