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要是给我过去,只要一出现就会发现,而我有那块木头,无声无息的跑过去,也不会被人发现。
我想的是挺好,谁知道那个守院子的老婆子就站在门口,我一从桃林里出来就被她看见了。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无奈的叹口气,走过去:“许余年和沈大友已经离开了?”
“嗯,他们要是不走,我还不敢去叫你。”老婆子站在门口,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憨厚,看着有些高深莫测的感觉。
我不解的问:“你给我这块渡阴令牌,引我回来,有什么目的?”
她回道:“没有目的,因为这块渡阴令牌本就属于你。”
“我?”我心中诧异。
她点头,“这是你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我心中警惕起来,笑了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你怎么肯定这就是我的?”
“从你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就是你的,这块渡阴令牌只属于死人,你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唯一一个死人。”老婆子叹口气,接着说:“我已经老了,就要死了,能在死之前把这块渡阴令牌送出去,也算是没有辜负那人的托付。”
老婆子说完这段莫名其妙的话,就要进院。
我想要拦住她,却被小孩一把推开。
“不要再来这里。”小孩凶狠地说。
就这么会功夫,院门已经被关上。
我在院门前站了好半天,确定老婆子是不会开门了,才满腹疑惑的离开。
边走边捂着胳膊,手指不自觉的的发颤,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撸起袖子一看,刚才被小孩碰过的地方,皮肤都给烧黑了。
这小孩是怎么回事?
我不敢再停留,匆忙离开桃林。
“沈大友和许余年没有出来?”我找到杜涛,问他。
“没有,我一直站在这里,没有看见他们。”杜涛回答说。
我想了想,说:“那就不管他们了,咱俩赶紧下山,最好赶在天亮之前到红铺村,我一定要搞清楚红铺村祠堂里的灵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本来匆匆忙忙赶过来是要看那具尸体的,结果尸体被掉包,我莫名其妙收了个金边的渡阴令牌。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一件都没有解决。
要是再不把红铺村的灵给搞明白,我这趟不就白跑了吗?
我和杜涛紧赶慢赶,终于在凌晨三点多到了红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