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确实还不适合远眺。
也只能把希望放在童初颜身上了。
可童初颜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末了,略带委屈地来了这么一句:“我分不清东西南北。”
她可是个大名鼎鼎的路痴啊!
连景濯:“……”
他张了张口,到最后也就是一句冷笑。
真不知道他方才是在期待个什么!
童初颜撇撇嘴:“我分不清东西南北,却能分清左右!”
她又看向洪达郡:“有三个哨岗的这一面,防卫最森严,人手最多,强攻恐怕很难。左侧已经被洪流遮挡,根本过不去,右侧则黄土遍地,大军难行,更不用说马儿,后方倒是稍显松懈,然而绕过去也要花费大量时间。”
“后方?”连景濯拧眉。
此刻正对着他们的城门,是西面。
左侧是南面,右侧是背面。
从这里看过去的后方,是东侧,接壤其余三大城池,其中包含沧州。
若绕去后方,相当于自投罗网!
单单是看着连景濯的表情,童初颜就能猜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好办法。
她低头想了想,忽然想起来了一个人。
“边鹏?”童初颜疑惑道:“洪达郡郡守不是边鹏吗?既然是你来,他也不会大开城门?”
边鹏属于连家军。
若没反,没理由不给连景濯开路。
若是反了,那可就更没有理由了啊!
设好陷阱,再大开城门,直接来一出瓮中捉鳖!
连童初颜都会!
“他被控制了。”连景濯头疼不已:“边鹏已经月余没给府中递消息了。”
“怎么,他给京中消息,却不给你?”童初颜眨巴着眼。
连景濯目光一扫,锐利无比,仿佛已经看穿了她内心的那点小把戏。
“装醉?”他冷笑。
童初颜暗暗翻了个白眼,一路上也算生死与共了,那天在花坊装醉的事,此刻还拿出来说什么?
“我的人,自然要给我递。”连景濯也没深究,只是叹息:“牵一发而动全身,奈何等到今时今日。”
这话,童初颜也懂。ωωw.
连景濯在京城,谁看着都像是没了兵权的。
若因为边鹏的反常,就贸然出兵的话,恐怕要背上谋逆的罪名。
也难怪,那时候皇帝一下旨,连景濯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