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应该也是在离开沧州之后,谁知道才出了洪达郡就遇上了!”
“一开始,侯爷等人都以为,他们是冲着我家夫人来的,不想对方十分狠辣,不论对侯爷、夫人,还是于姑娘,甚至是囚犯耿峰,都是下死手!”
“夫人不会武力,只能躲避,侯爷当时忙着保住耿峰一干人等,一时不慎,被人瞄住,于姑娘她……”
说到这里,千舟有些迟疑,也压低了声音:“于姑娘是为侯爷挡箭,才不慎受伤!”
“什么?”于老夫人瞪大眼睛,也不知是怒了,还是旁的什么。
千舟也不敢多话,只咬牙低着头。
在这一点上,总归是侯爷欠下的情。
但愿夫人的医术能一如既往地稳,保住于家姑**性命!
“好了!”于老泰山沉声打断:“征战之人,哪有不受伤的?倒是设伏之人,如此心急,只怕还会有后手!”
千舟又拱拱手,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于老泰山并非是一味为了连景濯说话。
首先,连景濯的身份摆在那里。
不管于问凝是为了私情,还是旁的什么,为连景濯这个承恩侯挡箭,理所应当!
其次,这次的事必然不简单,若还只顾着追究为何挡箭,岂非胡闹?
“报——”
就在这时,有士兵骑马奔进来,到了里面急急下马跪地:“老将军,后方传来捷报,刺客被歼灭多半,余者逃离,侯爷安然无恙,正押送叛贼耿峰赶往沧州!”M.
“好!”于老泰山松了口气,这若是真在半路上出了什么大事,他这个老泰山,恐怕也难辞其咎啊!
“于老泰山,老太太。”正好,童初颜也面色苍白地从房里出来了。
老太太急得上前几步,问道:“阿凝如何了?她可能好?”
“能好。”童初颜扯出一个笑脸,道:“老太太放心,阿凝此刻虽还未醒,但伤势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只要好生养着便可恢复如初。”
见老太太实在焦心,她往一旁让了让:“老太太可以进去看看,只是别惊动阿凝,消毒缝线的苦,是让她累着了。”
“缝线?”老太太瞳孔一缩,倒还记得道谢:“有劳侯夫人,侯夫人也累了,去歇歇吧。”
“老太太不必劳心,我去盯着阿凝的药,回头让底下人带我去歇息就好。”童初颜点了点头,回身叫上烟罗,跟着侍女往小厨房去。
药已经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