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来了?”
沈巧巧介绍:“我身后这位是聂家军少将军兰聂风,少将军要在我们这儿设宴款待来宾,不得马虎。”
陆喜发诚惶诚恐:“草民陆喜发见过少将军。”
“虚礼免了。”兰聂风见陆喜发对沈巧巧如此恭敬,终于相信沈巧巧的话。
难得出来一趟,兰聂风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我看你才十三四岁,却在这天街食府做大厨了?你们天街食府的人都如此年轻吗?”
沈巧巧忙说:“喜发天赋异禀,我不在的时候,他就是天街食府的掌柜。我不常在饭馆里,大家已经习惯了叫他掌柜。”
“原来如此。”兰聂风赞许地点点头,“我本以为沈乔如此年纪经营一家饭馆便够稀奇了,原来还有更稀奇的。”
陆喜发忍不住说:“少将军想必不是很了解我们掌柜,她的能力,可不在经营一家饭馆。”
“哦?”兰聂风瞥了眼沈巧巧,饶有兴趣,“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多了解一点有关沈乔的事了。”
“沈乔?”陆喜发愣了一下,但看沈巧巧这身打扮,瞬间反应过来,沈巧巧这是用了化名。
“若是少将军感兴趣,我可以和您慢慢说道。”陆喜发见兰聂风平易近人,竟也不露怯。
沈巧巧忍不住掐了一下陆喜发:“喜发,你可别乱说。”
陆喜发小声说:“我有分寸,师父。”
陆喜发吩咐手下人继续做事,自己引兰聂风到雅间,一边走,一边说沈巧巧收徒的趣事。
兰聂风一边听,一边点头。沈巧巧尴尬地跟在后面,生怕陆喜发说漏嘴,暴露她女人的身份。
好在陆喜发聪慧,也亏是陆喜发,若是金宝,沈巧巧现在可能底裤都被他抖搂干净了。
第二天,受邀而来的富商们乘车马齐聚天街食府。
兰聂风的轻骑兵扮成伙计的模样,埋伏在四周。
沈巧巧作为东道主,和兰聂风并排坐着。宴饮开始之前,兰聂风又举起酒杯,和颜悦色说:“今日诸位远道而来,也是给我兰某面子。这一杯,我敬诸位。”
“将军言重了,能让将军设宴邀请,是我等的荣幸。”有人诚惶诚恐说。
兰聂风笑着,满饮一杯。
和大家有说有聊了一会,兰聂风又说:“想必大家都知道,现在南陈兵临城下,随时都有可能打到青州。
我在上次给诸位的信中说,想向诸位借粮借钱的事,不知道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