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当年追求他的资料?!
岂不是当年她给他写的情书,他都还留着?
见她这个状态,知道她不否认,陈昱话锋一转,公正分析:“就算是你们现在之间还有什么,但这些不能作为他强迫温女士您的理由。”
他的态度很鲜明,他是站她这一边的。
温宥轻言:“谢谢。”
“你不用谢我。”顿了下,陈昱拿出作为一名人民警察该有的职业准则,义正言辞道,
“你要坚信法律是公正公平的。”
温宥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被宽慰到,反而因为自己是法律的牺牲品,而感到悲哀。
它是公平公正的。
但阳光也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
大道理讲完,陈昱继续提问:“犯罪嫌疑人提出,温女士是自愿和他离开秦家和自愿**的。”
“自愿?!”这话直接让秦北乾炸了锅,“他怎么不说我抢他老婆?我是第三者?”
陈昱眼皮跳了跳。
以他对陆慎霆的观察,可能他真是这么想的。
“秦先生冷静点。”陈昱手心向下摆了摆,等秦北乾不再出声,转而对温宥说道,
“温女士您能描述一下案发经过吗?”
见被害人突然脸色煞白,他难为地补充道:“我们警方不可能听信他的片面之词,
温女士您的叙述对整件案情的走向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话虽是这么说,可叫一个刚被侵犯了的女性,去回忆整个犯罪经过,这和叫她重新经历一遍没有区别。
尤其她还有严重精神疾病,可能当场就应激症发作。
秦北乾替她回答:“陈警官,非常抱歉,恐怕我的未婚妻暂时做不到。”
陈昱点点头表示理解,继而换一种方式提问:“温女士在您昏迷期间,我们对您的血液进行了检验分析,发现氯米芬成分。”
说到这,他看了眼温宥,观察她的表情,惶恐不安还带了点点意味不明的僵滞。
新发现让他的问题,从单一的疑问句变成了二选一。
“我们想知道是有人逼您吃的,还是您自己服用的?”
听说那狗东西又对她用药,秦北乾直接暴起:“陆慎霆这**竟然还敢给你下药。”
他对那夜迷香记忆犹新。
自己撒谎隐瞒她的事差点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