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Ravenclaw,只要有需求,Harry立马就能默写出一打这样的恶咒与仪式,因为他总是害怕朋友家人遇上不可逆的咒语,然后连那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死去。这样的知识,总是知道比不知道要好。
“如果再不停下,你们想要修复目标的……疯狂,”Harry深呼吸一口气,带着一种打从心底升起来的不情愿说,“那恐怕需要极其奥妙的白魔法,以及绝不可少的心理辅导了。嗯,但是目前为止,我也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白魔法。”
据他所知,巫师的法律将很多触及心灵,或者说大脑部分的魔法都概括为‘黑魔法’,最无害的大概就是一忘皆空,但这个咒语使用次数多了,照样会对大脑造成损伤,Harry可不指望有许多学者在这方面作出重大发展。不过,他确定神秘事务司是否掌握着超出普通巫师认知的这方面的魔法——毕竟直到他亲身经历以前,也有巫师说时间旅行是不可能的,而Harry也没听说有人的脑袋能长达几十年地被不属于个人的意志撕扯。
长桌后的人对这段话没有做出‘正确’或者‘错误’的评判。
“所以,”那个合声又一次出现了,Harry真讨厌它来折磨自己的听觉,“你的意见是?Potter-Xavier先生?”
Harry想到自己学校里看到Riddle和Dumbledore时,前者还像个脾气不好、有着隐性病痛的黑魔王,而后来呢,Riddle看上去倒像是个和蔼可亲、大方宽容的人。但根据Harry的经验,这不代表病情的好转,这要么代表对方有个很大的阴谋,要么代表对方病情更深入了。
或者更糟。Harry想。两者兼有。
“LuciusMalfoy的记忆已经可以证明他的疯狂。他说自己头痛,然后魔力暴走,然后直接杀死随便某个人,或者折磨他们到死。”Harry把纸随手变消失,两只手重新垂在身前,“已经有不少仆人因为他的阶段性发作而死……我猜,这可能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对吧?”
他的声音逐渐减弱,但到句尾又猛地强行拉高,好让它能被所有人听见。
“如果可以,这当然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个合声不带感情地说,“但那个魔法的延续是必须的,而我们不能过多地施加干涉。”
Harry的嘴唇动了动,但最后没有说什么。他低下头,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看上去好像非常乖巧,实则脸上失去了最后一丁点表情细节。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