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需求的人家不少,我也比较有经验,很快和她谈好价钱等事宜。她看到我正在做枣泥,便说,加进一些苦杏仁,可以令其不那么甜腻,正好她手上提着一些,便主动分了一些给我……所以,我便请她小坐……”
室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听她说话,见众人没有任何表示,她只好继续说道:“我见她为人和善,觉得投缘,想邀请她常来做客,她却摇摇头,说自己马上要回老家去了。我见她似乎十分期盼,神色间都带着十二分的神采,心知她是要回去与亲人团聚了,所以才这般高兴。当下便剪了一段红绳给她绑了一缕头发……”
市井百姓有为出行的人绑发的习俗,意为出行吉利顺遂,心中需时时挂念着亲人友人,是盼望着再次相见的意思。
秦增见她说完,这才将手中的画像展示给众人看,说道:“画像上的妇人名叫徐芬,在郭府,她叫做芬娘,是郭二少爷的乳母。”
郭府众人自然都知道芬娘,因她是奶大二少爷的人,在府中十分有脸面,前段时间,二少爷给了恩典,封了一笔养老银子让她回老家与亲人团聚,府里下人还曾议论过此事,感到十分羡慕。
秦增面无表情,却另郭骞恐惧到极致,“那又如何?不过是去买一些香烛而已,与今日之事又有什么关系。”
秦增淡淡道:“的确与今日之事无关,却能够证明你包藏祸心,暗害你的养母郭二夫人。”x33
众人听了这话都疑惑不解,唯有郭二夫人后背猛地窜起一股凉意。
她缓缓转头看向郭骞,那种疑惑不解又带着震惊不敢置信的眼神,让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异常。
郭清问道:“怎么回事?”
郭骞也急忙辩解道:“母亲,这都是无稽之谈!”
郭二夫人定定的看了郭骞好一会,才说道:“来人,去将我屋里的香烛取来一些。”
郭骞伸手拽住郭二夫人的袖子:“母亲,您难道不相信儿子?”x33
郭二夫人紧抿住唇,神情复杂,显然正天人交战。
陈琰说道:“府中事物自有分派,香烛这一项,不知府上是什么人在管?”
郭家大夫人一直在观望,作为长嫂,她不好对二房的事指手画脚,但此时问到她头上,她便大大方方地说道:“府里的中馈是我与二弟妹分管,香烛这一项,是在我们大房。但我不曾让任何人去田氏的铺子里订购香烛,更与芬娘私底下没有任何往来。”
她与弟妹的关系一直不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