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文武围绕着急报,激烈的讨论了起来。
入冬了,草原上又是开始闹腾了,这已是往日司空见惯的事,当然,随着鞑靼部在草原上日益强盛,近年来,边关警事也是愈盛。
不过,满朝上下,倒不觉得有倾覆之祸,加强军备,加强警备便是。总之,不到覆军失土之地,也只是疥癣之创。往日早有流程应对,按部就班便是。
而另一份急报,同样也是边关,敌人说起来比起草原鞑靼部还要更弱,但却是实实在在让人伤了脑筋的事。ъìQυGΕtV.net
吐鲁番、哈密……
迁延了几十年之事,动乱时有,而每次出现,必是一番争论。
“马尚书,你难道至今日还是这般说辞吗?”
殿中,定国公徐永宁怒瞪着马文升,喝道。
马文升神色不动,道:“本官自始至终便是如此说法,本官凭的是对朝廷内外的了解以及对边事的了解而做出的判断。
定国公,你久未经边事、军事、国事,切不可凭一己之臆测而轻言论断,否则……”
谢迁此时也跟着道:“是啊,定国公,你久未屡朝事,很多事务你并不了解,此事不算大事,却被你说成关乎国土以及我大明威严之事,便稍有些激进了。
你可知,不动则已,若动,但要势若雷霆。若是稍有不妥,便是损我大明威望?岂可随意而决。马尚书所言方为正理。我大明威加四海,但并不是每次都要兵峰相加方才为威……”
一个正牌兵部尚书,一个领兵部尚书衔的大学士,两人话里话外的意思,皆是说定国公不该擅言,直让徐永宁怒气满溢。
徐永宁瞪着眼睛看向二人,道:“马文升,谢迁,哈密自古便是我中国之地,其意义,你比老夫这个粗鄙武夫更知方是,可到尔等嘴中,却变成了小事。
丧土、失民,损的是我大明威望啊,若是长此,我大明还如何威加四海……”
“定国公,莫要动怒!”
眼看着徐永宁越说越怒,李东阳上前安抚道:“事却非小事,但也非是一时可决之事,长久以来,哈密便是屡有事端。
王世昌的奏报已是说明了,今岁和往日依然大同小异,吐鲁番袭扰,唯一的区别便是忠顺王陕巴弃土逃来。可我大明,是否要为这位怯战懦弱的忠顺王大动干戈呢,有待商榷啊。
再者,即便朝廷真要强力出兵,那也非是一言而决。定国公您也是宿将,当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