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啊……”筆趣庫
钟锷沉默不语,汪忠平本与钟锷不和,此刻见风流颇有惺惺相惜之意,心中多有不服,风流本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也不知道风流此话何意?
却听风流接着道:“汪将军,咱们和钟老将军也算同僚多年,这时候也不必这般小家子气嘛,免得有人说你闲话。你找来大夫,治疗一下钟将军背上的伤,别留下背痈了,每天用好酒菜招待,听我的,错不了的。”
汪忠平笑着点头,道:“这等小事,好说,好说,定当照做。”
风流道:“时候也不早了,先让钟将军休息吧,改日再来探望。”当下风流出了监牢,士卒又锁上了监牢房门。
风流随汪忠平走了十多步,已离开了钟锷所在的监牢,汪忠平这才道:“这姓钟的骨头贼硬,何兄弟为何对他迁就?”
风流边走边道:“看出来了,但我听说他打仗是一把好手,只怕比你要强不少吧,要是善加利用,还是一员猛将的,他日咱们会用得着的。”
汪忠平这才知道风流适才对钟锷客气,原来是有收伏钟锷的想法,而刚才却没说出来,显然是刚见面,不适合直接劝降钟锷,便道:“没那么简单的,他素来与我不和,岂肯听命于你我,留下来反而会碍事,可惜一时又杀不得。”
风流道:“未必,这人吃软不吃硬,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他不听你的,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听我的,若最终还是倔驴脾气,不拉磨,再杀之不迟。”
汪忠平拍手道:“还是何兄弟想的长远,便见机行事吧,若确不可用,再杀之不迟。我便听何兄弟的,明天就好生招待着,来硬的,他骨头硬刚,咱们也没办法,便先让他吃点软的,消磨一下志气再说。”
二人一路交谈着,慢慢出了监牢,离开了西营,江雨欣跟在二人后面,不发一言。
出了军营后,风流道:“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别过了,过两日我再来,咱们再看看一下钟锷,届时再说要他归顺之意。”
汪忠平问风流在何处安歇,风流说了刚来延州,尚在客栈,汪忠平便道:“我在城中还有一处宅子,闲置已久,我找人打扫一下,赶明何兄弟可以搬过去居住,我再拨几个侍卫下人伺候。”
风流笑着应允道:“甚好,甚好。”
当然,后来汪忠平果真将那另一处宅子与风流居住,风流也果真依着汪忠平意思搬了过去。因为正是他想要的,他本意便是要在这延州城,风风光光,扬名立万的。此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