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亦文和老王,各开着一辆车,带着阎春生,急匆匆地正往回赶。
昨晚,经过半宿的调试,设备正常运行了。
当整箱的酒被机器捆扎好输送下线时,钱亦文激动得转回身,伸出了双臂!
媳妇儿哪儿去了?刚不是还听着说话了吗?
孟小波迎了上来,小声说道:“我姐她喂孩子去了……”
钱亦文尴尬地收回了双臂,假装整理袖口。
这媳妇儿,是真不给力,连个释放**的机会都不给。
这孩子也**真是的,一天吃七八遍……
昨晚折腾了半宿的钱亦文,开车的时候有些困倦。
要不是有些能提神的事情要和春生说,还真不好说能不能坚持开到家。
带春生回来,可不是让他来给**压轿来了,钱亦文有重要的事儿,要和他说。
“李长丰昨天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下边的五味子干透了没有。”
阎春生问道:“哥,咱还给他吗?”
这些天发生的事儿,钱亦文和他说了一些。
那间小屋里的紧张气氛,他也能感觉得到。
还有,老王的嗓子,可不是平白无故就说不出话的。
“要是你,你给不给他?”钱亦文侧头问道。
“真要是咱想的那样,还惯他臭毛病干啥?”
沉默了一会儿,钱亦文坚定地说道:“给!”
“啊?”阎春生十分不解,“哥,你是不是有毛病?他都对咱们这样了,你还给他?”
“给是要给,但怎么给那就是咱们说了算了。春生,南边市场的这场硬仗,今天才开始打响,这两天先不能让他看出咱差样儿来。
“待会儿让王哥拉着你,去把下边你那些点儿全都通知一遍,留点烂底子在那儿,剩下的,雇个四轮子,全都集中到咱家来。”
阎春生点了点头:“明白了!”
“李豆腐匠那,你也全收上来。告诉他,过几天我跟他一块算账。”
“行!”阎春生答应一声,又问道,“哥呀,这可是大折腾啊!我是不是就得在这边盯着了?”
钱亦文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是不是虎?交待给别人不就行了吗?你妈结婚,你不到场,对劲儿吗?”
阎春生转身坐正,不吱声了。
最近,这个一文钱说话,怎么句句听着扎
心窝子,却又没法反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