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诸葛大哥性情真好,虽历艰苦,却不自暴自弃,豁达乐观,真棒!”
“哈哈哈!”诸葛盼伸手勾住余一舟瘦弱的肩膀,“这话与其说我,你不如说小舟,小舟才是最棒的!”
小舟不自在地挠头:“哪有,哪有嘛,哈哈!”
支离没有在外多留,和他们见过后,便匆匆进去侧门。
见着小大胖也跟进去,诸葛盼对余一舟小声道:“走,咱们也进去看看!”
“啊?我们合适吗?”
“跟着支离小兄弟后边,有什么不合适的呢,整个衡香现在谁敢惹他?而且,我早便想见见东平学府啦!来,走!”
说着,拉着余一舟一起往里面跑。
在他们的背影都进去后,两个男人从不远处的暗巷中缓步走出。
二人岁数都约在四十五左右,衣着颜彩暗沉简灰,鬓边已有白发,与他们大隐隐于市的衣着妆容不同,他们此时的目光锐利凝肃,沉稳深重,不怒而威。
一人很轻地沉声道:“看他们的模样,郭观的死并不是他们所为。”
另一人道:“那便更糟了。”
最先说话的人侧头看着同伴:“你觉得会是谁?”
同伴摇头。
孟思乡、乔家、甚至一些在他们所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牵涉到的军阀势力,都有可能。
也,都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