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而不是因为他们是祖母外戚,而不是因为某人愧疚,某人若真愧疚,他应该想的如何补偿已崩祖母,而不是为了填补自己愧疚,只把他人当作工具……”
缓缓的,
赵时还未说完,几乎所有人,尤其是福康公主恨不能给赵时鼓掌叫好,赵时虽然原本就瞧着不凡,但是,毕竟年幼,绝大多人视他还是如同看一个能说会道的孩童,或许会感叹俩声这孩子以后了不得,却也就是感叹俩声了,很少有人会觉得这孩子真的了不得。
但是,
今日,
苗贵妃幽幽看着赵时,看着,看着,竟感觉……赵时身上的气场一时间竟然比赵祯要更加庄严权贵一些,这便是……一家之主的微微偏移,也不仅仅是苗贵妃等人,曹皇后,太监,宫女,甚至是李氏一族都隐隐如此觉得,唯有赵祯……
赵祯倒不至于说起了什么杀心,他这辈子也不会起杀心,他只是,只是作为一家之主,作为只要赵时想要有所作为,就必定会退居二线的权威代表,难免会有一种难以遏制的不适应感,该决定一切的……是我啊!
“生母已崩,你说的那个某些人,他已经做了追封,祭拜,还能做什么?”
“立传呢?”
赵时平静问:“扬名呢?人逝便结束了吗?人活于世,只有当世人真正将她忘却的时候,她才是真正的逝去了,汝既没有想尽办法为她写故事,也没有用尽心力帮她立碑,让万家香火供养,就是逼迫自己的女儿去与外戚婚配,这究竟是你要赎罪,还是……福康要赎罪?”
咚
赵祯几乎生生被赵时问的退了半步,
静,
寂静,
旋即,张茂则倏然惊醒,扭头阴森森的看过每一名宫女,太监,低声道:“传令,其他事情老奴不计较,但是,今日之事,但凡有零星片语流传于外,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老奴……杀他满门。”
“是。”
小太监,宫女,禁军一颤,急忙答应,却没有半点影响到场中权贵,赵祯顽强的停住了退了一步的脚步,看着赵时:“你以为朕不曾做这些事吗?你以为传颂,扬名,享万家香火很容易做到吗?甚至,莫说这些了,就是那石碑上该刻什么碑文,朕要写什么悼词,朕都……”
“廿年生死俩茫茫。”
“不思量,”
“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刷
反应最快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