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下望云山时,腿都有些抖。
这跟他们的体力无关,上山还好,着力点向上,只用咬牙往上爬就行。
下山就比较麻烦,一不留神很可能从山道上滚下去。
那感觉别提多酸爽了。
秦然边下山边笑,“我现在总算明白了那些爬玻璃栈道或高的地方的人为什么总想跳下去了,因为慢慢走实在太费劲了,还不如简单一跳一劳永逸。”
霍以安:“然然哥哥,你冷静点。在这种时候跳,摔得很难看的。”
“就是怕摔的太难看,所以我才犹豫这么久啊。”秦然说这话的时候仍然是笑嘻嘻的。
禇行睿和霍以安都习惯了他开玩笑。
禇绘盈听他这么说的时候,用略带惊讶的目光看着他。
秦然看起来是个非常开朗,也非常阳光的大男孩。
哪怕他现在管理的一家公司,他身上那种大男孩的气息还是很浓厚。
他身上还残留着一些孩子气,哪怕是他穿西装的时候都没有办法掩盖。
这样看起来很爽朗,很开朗的人居然也会想着死。
禇绘盈心里难免有些讶异。
如果是周寒墨,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周家的事在豪门圈里并不是秘密。
哪怕他现在已经重新被周家接纳成了周家的家主,可他的过去不会因为他现在的身份而发生改变,那些记忆也不会抹的干干净净。
他对霍以安有这么深的执念,最重要的原因是霍以安是他生命里仅有的一束光吧。
那抹光一直很明亮,从未暗淡过。
像日悬中天那样,照的人心里暖洋洋的,让人根本舍不得离开。
禇绘盈想,只有像霍以安这样的人才能够走进周寒墨那深如寒潭的世界。
他的世界并非全然寒冷,他的温暖只会给霍以安。
那样的深情反而是其他男人无法拥有的。
他所有的感情,所有的热情,所有的温暖,都只给了一个人。
这份独特的对待反而是人无法抗拒的。
霍以安不知道禇绘盈心里想什么,她在禇行睿和秦然中间缓缓的走下山。
他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在酒店里用过早餐之后就收拾东西下山了。
秦然继续忙工作的事,他们三个人都回了禇家大宅。
禇非悦见他们回来笑道:“昨晚去哪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